“一会儿你什么都别说,只跟着我便可,”宴寔想了想又嘱咐一句,“还有要叫父皇,不可再叫皇上。要称儿臣,不可再称我。”
“请问公公,父皇现在何?”宴寔的脸上甚至还带有一丝微笑,老阉宦,总有收拾你的那一天。
这抹恨意不论是对继后,亦或是对花凌都解释的通,相反,若他脸上天喜地的,那可就说不通了,更加让人起疑。
崇谨帝说完话,花凌抖得愈发厉害,到底还是回了句:“儿……儿……儿臣……儿臣没生病。就……就是……就是害怕。”
“大胆!”继后又是一拍桌,花凌
“我……我……我娘说的。”
花凌还是抖得厉害,崇谨帝诧异地看了一:“寔儿,王妃这是怎么了?可是
不舒服?”
罢了,左右袖袍宽大,虽是牵着手,别人并不能看什么。
“你——”花凌说得很。
“儿臣……儿臣……儿臣怕被砍脑袋。”花凌说到这里时抖得愈发厉害,连牙齿都打颤,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看得
来是在极力的压抑自己,生怕自己哭
来。
“可我还是好怕,”花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刚才我一想到上要见到皇上了,吓得我都
了。”
宴寔与花凌的手牵上了便再也没松开,倒不是宴寔不想,而是花凌的拽得厉害,手心里都冒着冷汗,看来真是怕极了。
崇谨帝与继后一左一右坐着,了飞霜殿的那一瞬间,宴寔的脸上已故意
一丝恨意。
花凌刚要说话,宴寔在连贵公公瞧不见的地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成大事者,不可逞之快,一定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到了飞霜殿,连贵公公先去禀告,不多时便传唤二人
殿。
听完继后说的话花凌几乎要摊倒在地,好在崇谨帝后面的话让他心稍安。
继后与宴寔的中都飞快地闪过一抹厌恶,崇谨帝倒是觉得稀奇:“哦?为何害怕?说来听听。”
“梓童,切勿动怒。”倒是崇谨帝的脸上并无怒,声音反倒更加柔和,“朕为何要砍你的脑袋呢?”
“放肆!”继后一拍桌,“竟敢如此对皇上说话!”
花凌刚要再说话,就见迎面走来了一位白胖的太监,正是崇谨帝的贴太监连贵公公。
宴寔只得安他:“莫怕,你是他儿媳,他不会砍你脑袋的。”
继后轻咳一声:“平吧。”
袋。”说完还用手摸摸自己的脖。
连贵公公见着宴寔也不行礼,只笑肉不笑地说了句:“
婢给王爷请安了。”说完后又看向花凌上
打量了几
:“这位就是王妃吧,王爷可有福了,王妃长得真不错。”
崇谨帝更加好奇了:“谁要砍你的脑袋?”
“皇上刚早朝,现在飞霜殿等候王爷呢,”连贵公公
,“
婢便是皇上派来接王爷的。”
行过礼后,崇谨帝命二人平。宴寔从地上站起来,可花凌却没站起来,他额
抵地,双臂也紧贴地面,浑
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