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心一震，松开了钳制启盛的手，启盛立刻拿起了放在一边的匕首往自己脖上扎。

        刀落到两人脚边，启盛泪朦胧地看着启，脸上火辣辣的痛让他清醒过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得有多么过分。

        “哥，咳咳，哥，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咳咳咳――”启盛的嗓有些嘶哑。

        “哥，我好难受，你掐死我吧，掐死我……”

        启松开了手，任由启盛趴在自己上作乱。

        启其实一直关注着启盛，他今晚是实在没忍住才自，本以为启盛睡沉了，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阿盛，你疯了吗？”

        他回想着过去二十多年弟弟的样，从嗷嗷待哺到昨晚趴在他上拿刀时的疯狂，或许是他亦父亦母的照顾让弟弟产生了这样扭曲的。若是在原来他大可以把启盛赶家门，认清自己，可现在这种况，兄弟两人怎么可以分开……

        ‘啪――’

        启盛的坐到了启的上，他不断摇摆腰肢，却顺从地让启掐着他的脖，甚至还住启的手，让他更用力一些。

        启盛完全失控了，他表癫狂地捧着启的手往自己脖上放，可是启轻而易举地将他控制住。

        启盛喝了之后嗓舒服了不少，他趴在哥哥的，受着背上哥哥糙的手掌。

        “够了！！！”

        “哥，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永远在一起？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没有德，没有法律，只有我们俩。”

        “对，我就是疯了！我你啊哥，我是你养大的，我是属于你的……你不要我了，这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哥，对不起，对不起……”

        “哥，你不愿意是吗？那你像刚刚那样掐我好不好，掐死我，掐死我……”

        “阿盛，我没有不要你，别哭了，先把衣服穿上。”

        “我是你哥啊，我们――”启顾不得心里的震动，连忙将瓶打开让启盛喝了几。

        启沉默不语，心里满是悔恨，他以为启盛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一夜发生的事，才让启盛有了这样错误的觉。

        后半夜，两人都没有睡着，但也都没有再说话。启盛抵在车窗，外面是了无人烟的空旷与荒芜。微凉的风从开得车窗里来，在天边微微泛白的时候，他终于失去了意识，陷沉睡。

        这是他的弟弟啊，从小相依为命，永远都会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弟弟……

嗅他的启盛，迫他离自己的脸远一些。

        不知何时，天上的乌云跑远了，月光照车里，启盛赤的完全映启中，同时启也看清了启盛脸上的泪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