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你说的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沉鹿的反应慢了半拍，她这么叹了，显得更加浮夸。

计划已经被打乱了，这个时候要组织另外的语言对他来说实在有儿困难。

“时间也不早了，既然你刚才说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

见陆谨行同意了，沉鹿这才继续。

“但是我不知该怎么说才不会让你误会你的意思。”

他耳的绯还没有完全褪去，夜风将他额前的发给拂。

“不是人，也不是玩。”

陆谨行有儿受不了这种直球了，反倒是一旁的少女完全没觉得有什么可害羞的。

这一次沉鹿都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对方就先一步打断了她。

陆谨行摇了摇，长长的睫眸很是平和。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是一段可持续发展，能够得到法律承认的关系。”

里只清晰映照着沉鹿一人。

“这样吧，既然你说不清楚。那由我来问你来回答怎么样？”

陆谨行也没整理好思路，刚才他鼓起勇气给沉鹿说的那番话是他思考了很久的结果。

“……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那你就直接一说清楚吧。”

“因为我好像无论说得多清楚，你都会往不大好的方向想……”

“那是当人的那种……”

可他没想到对方竟然问的方式也这么直接。

“你喜我？”

她问到这里停了，而后抬起手摩挲了巴。

这么一直坐着没个展也不是个办法。

“……哇哦。”

“……嗯。”

在一旁很认真的表述自己想法的陆谨行被噎住了。

“不难。”

他觉得自己说多错多，如果是对方问他来回答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和我说话，我知你是担心我。”

陆谨行似乎早就知沉鹿会问这个问题，在她开的时候他的眉便皱了起来。

沉鹿没有多在意，她甚至还算有耐心的将陆谨行的话给听去了。

陆谨行良久的沉默，让沉鹿彻底没了耐心。

因为在他看来，刚才的话已经足够直接清楚了。

“男女的那种？”

那眉隐约清晰。

陆谨行微微颔首，对沉鹿这个提议赞同的。

他原本打算之后找个合适的时机给对方说的。

这件事如果就这么暧昧着，那么他本来在沉鹿那里岌岌可危的形象就要彻底崩塌了。

她深了一气，余光往抿着薄唇一脸严肃地不知在思考什么的男人上落去。

却不想今天竟然会在电影院里碰上沉鹿。

可要是这么就放沉鹿回去了，那就等于承认了他混到不想包养，直接想白女票了。

想到这里，沉鹿抱着手臂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试探着开。

开两个问题就让陆谨行耳朵红的不行，沉鹿是那种有话就说的。

虽然这两者他都没有想过，但这并不代表沉鹿能明白。

“……嗯。”

沉鹿听后没忍住在心里这么吐槽了一句，面上倒是没有表来多少绪。

那样的话沉鹿都能误会，他不知说什么才能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