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文章好坏应当没有问题。待会儿他评完之后你们可以再读一读对方写的,就算是你们年轻人之间互相切磋,若是你们觉得庆儿评的有什么不妥之chu1,老夫可以再代为裁决,你们看如何?”
说到底,严嵩对林蓁的文章很有信心。而且他知dao,严世蕃不禁能看chu文章的好坏,还能看chu文章的笔力和风格,林蓁xingqing温和平顺,沈炼张扬洒脱,无论如何,严世蕃都不会看错。况且林蓁写的文章绝不会差,待会儿只要给沈炼看一看,他肯定就会自惭形秽,不再继续纠缠自己的女儿了。
严嵩往沈炼那儿看去,他本以为沈炼还要再推脱几句,谁知dao沈炼shuang快地指着严世蕃dao:“那好!就由你来评判吧!不过,为保公正起见,可否让严小jie来chu题?”
这个夜晚格外闷re,在京城上空漂浮了两天的乌云越来越厚,这场雨却始终没有xia起来。然而就在此时,远chu1隐隐传来了隆隆雷声,老百姓们满心希望的往天上看去,这一回,终于是要xia雨了吧?
翠馨楼的门kou,晃动着两个熟悉的shen影,段朝用换了一shen杭绢的dao袍,故作深沉的站在那儿,程老二则在他shen边不断张望:“你说,今天严公zi真的不会来了吗?”
段朝用对程老二使了个yanse:“他没来岂不是更好?程老弟,咱们两个这么多天都没一次得手,难dao你就不着急吗?!”
程老二一想,咧着大嘴哈哈笑了起来,dao:“哎呀,段dao长,你已经chu家了的人了,怎么这五gen六gen的还不清净?哎呀,你还别说,那天薇姑娘倒是跟我稍稍亲re了那么一会儿,她就是那时候告诉我让我今天和你两个人单独来见她的……好好,看来公zi是真的不会来了,咱们两个更自在,严公zi那个人啊,喜怒无常,要不是跟着他有钱赚,我也不想伺候他了……走走走,咱们先jin去再说!”
段朝用迈起tui来往里一走,深一脚浅一脚的,他站在那儿和常人无异,走起路来旁人则一看便知,这位dao长其实是个瘸zi。程老二跟在他后tou,两只yan睛肆无忌惮的在一楼的那个戏台上扫来扫去,仿佛已经把那些mei貌的姑娘都搂在了怀里,他一想起里面的魏琼玉比这些女zi都漂亮百倍,ma上jing1神抖擞,得意的哼起了曲zi,cui促着段朝用,两人一起往那回廊深chu1走去。
把那熟悉的屋门一推,魏琼玉打扮的格外妩媚,正坐在酒席边等着他们呢。两人看的yan都直了,赶紧坐在案旁,端起酒杯就要往魏琼玉shen边凑。魏琼玉站起shen来,看了看段朝用,对程老二dao:“整天跟你们在一起的严公zi,他去哪儿了?”
程老二一kou把酒喝xia了肚,笑嘻嘻的凑了过去,对魏琼玉dao:“严公zi一个小孩zi,你找他gan1什么?对了,你不是说今天要趁他不在,要向段dao长请教请教黄白之术吗?段dao长我给你请来了,你还不好好谢一谢我?”
魏琼玉朱唇一挑,yan波liu转间,段朝用和程老二yan都直了,魏琼玉qiang忍着恶心坐在他俩中间,先是对程老二劝起酒来,几杯xia肚,程老二两yan发直,嘟囔着:“怪了,怪了,我平常都是海量,怎么如今已经tou晕了?薇姑娘,你……你等我一等,我去醒醒酒,回来咱们接着……接着再喝……”
魏琼玉也不guan他,任由他晃晃dangdang走了chu去,程老二一踏chu房门,就被两个黑衣箭袖,gao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