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
他们去了常去的酒吧喝酒,一伙狐朋狗友都来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陈鸣涛见人就抱怨姜淮心的表弟抢他的女人,姜淮心只能不停给他陪酒dao歉,给足了他面zi。
有人笑嘻嘻地问姜淮心:“没看chu来啊,你这么护着你那小表弟啊?之前看你对那个万玲玲都没这样,你很久没把人带chu来玩了吧?腻了?”
“早分了,别提她,”姜淮心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万玲玲是谁他早不记得了,“表弟跟女人怎么能一样,怎么说那都是一家人,总不能叫他在外面给我们家丢人。”
陈鸣涛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了简珧,咬牙切齿:“他也就是走运有你这个表哥,否则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你跟他计较什么,他就是个神经病,”姜淮心有些喝gao了,说话也没个正经,“你也别惦记着他抢你女人了,他能抢什么,他对女人ying不起来的,他喜huan的是带把的。”
“什么啊,原来你表弟是基佬啊……”
“我看着他确实像啊,长得就跟个女人一样。”
“啧啧,真没看chu来,你家里人知dao么?”
众人七嘴八she2地议论,陈鸣涛更是一阵恶寒,先tou被简珧骂长得丑的气倒是消了大半:“他真喜huan男的?喜huan什么样的?”
姜淮心晃着手里的酒杯,戏谑一笑:“喜huan我啊。”
“少来,他不是你表弟吗?”旁的人压gen不信,“你他妈喝gao了胡言乱语吧?”
“这有什么好胡说的,”姜淮心得意地扬了扬眉,被酒jing1蒸腾过的脑zi格外的亢奋,“我说了他是神经病,他是我姑领养的,跟我没血缘关系,你们别看他对着我凶巴巴的样zi,还故意躲着我,其实他可喜huan我了……”
“不是,”有人还是不信,“你既然知dao他有mao病,你还不离他远dian,你总不会也看上他了吧?”
姜淮心“嘁”了一声:“怎么可能,我觉得他好玩不行?我就喜huan看他明明ai死我了,还要对着我装腔作势的小模样,可好玩了,你们懂什么。”
有女生受不了地翻白yan:“臭不要脸了你,人摊上你这么个表哥,可真够倒霉的。”
姜淮心不以为然:“我对他还不够好?chu1chu1护着他还替他挡刀zi,有几个表哥能zuo到我这个份上的,给他脸了还。”
陈鸣涛浑浊的yan珠zi转了几圈,想着自己在范雪yan里还比不上个基佬,更是不shuang,怼姜淮心:“你别chuiniu,谁知dao你表弟是真的喜huan男人,还是假的,不如我们找人去试试他……”
“试什么试?有什么好试的,”姜淮心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说了他真喜huan我,ai死我了,你们怎么就不信了,不然这样,我跟你们打赌,一个月之nei把他追到手,你们等着看就是了。”
“不容易啊,你还牺牲起se相了,行啊,赌什么?”
众人嘻嘻哈哈地起哄,都觉得姜淮心是喝多了胡言乱语,他那个表弟他们又不是没见过,对着姜淮心跟对着仇人一样,能喜huan他才有鬼。反正是姜淮心自己说要打赌的,这种男追男的re闹他们还是第一次看,不看白不看。
陈鸣涛第一个xia注:“你真把人追到手,再甩了,我的车zi给你。”
“我要你车zigan1嘛,”姜淮心嗤他,“玩那么大zuo什么,一人一百欧,就这样吧,意思意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