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连忙答
:“是小贵
,他说清早的时候,在路上碰着程公公往御书房去了,后来就再也没人见过他了。”
燕明卿的脸沉了
来:“最后看见他的人是谁?”
他没喊几句,就被几个人拖了
去,除此之外,还有之前往香炉投香片的那个
婢也被一并带走了,惊惶的疾呼声渐渐远去,很快就消失在门外,秦雪衣眉
轻皱,略带忧心地看向燕明卿。
她心中惊讶,想说什么,却被燕明卿拉起手,举步
了御书房,
理来说,若无上谕,御书房是不可随意
的,但是
并没有哪个不长
的胆敢阻拦燕明卿。
总太监听他这架势,心
不妙,忙
:“
照
务府规矩,这香片应当是自库房里取
,经手的人都有册
记录,还请殿
给
才一些时间去调查一番。”
“经手过的人,全打
大牢,由刑
派人审问。”
……
轻飘飘一句话,吓得那总太监立即趴伏于地,战战兢兢
:“殿、殿
!
才斗胆一句,这香可是有什么问题?”
“今日从早上到现在,都是你们在此值守?”
御书房门有两名
人日夜值守,见了燕明卿来,连忙恭敬行礼:“殿
。”
燕明卿的眉再次紧皱起来,他深
一
气,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不见了?”
那总太监唬了一
,定睛一看,颤声答
:“是……是香片。”
燕明卿察觉到了,转过来看她,
底的阴沉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安抚之意,他伸手摸了摸秦雪衣的
,这完全是一个
意识的动作,但奇迹般的,烦乱不安的心瞬间镇静
来。
岂料燕明卿绪不明地扫了他一
,淡声
:“不必查了。”
她声音极轻,还望了望那紧闭的殿门,显然是被外面的人听见,燕明卿住她的肩,
了
,意思是他知
,那表
,竟是毫不意外。
两人应:“是。”
这话一,那总
太监额上的冷汗都
来了,整个人僵在原地,好半天才想起来叫屈:“殿
,殿
!此事与
才无关啊!”
秦雪衣微怔,燕明卿拉着她往殿走,御书房中没有人,寂静无比,摆设也与往常无异,御案上摆放着未批的奏折,才一日未
一了门,燕明卿便将殿门合上,秦雪衣拉住他的袖
,小声而紧张地
:“卿卿,刚刚那人在撒谎。”
直到一个时辰后,派去寻程芳的人回来了,战战兢兢地禀
,说未寻见人。
燕明卿低看了他一
,冷笑一声,
:“有居心叵测之人,拿这香谋害父皇,你说有没有问题?”
那人伏跪在地上,小心回
:“
才们已快要找遍整个皇
了,一无所获。”
人们伏跪着,手紧紧贴着地砖,恭恭敬敬,燕明卿眸中沉沉,
:“起来吧。”
燕明卿:“这香片是经了哪些人的手?”
燕明卿风扫过他们,随
问
:“你们今日见过程芳吗?”
一名人垂首答
:“回禀殿
,
才们并未见到程公公。”
地:“你看看,这是什么?”
两名人这才敢爬起来,其中一人似乎颇为紧张,起
的时候还踉跄了一
,秦雪衣低
看去,只见平整光
的地砖上留
了一个手掌印,竟是被汗
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