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仿佛一切的言语都藏在这个激烈的亲吻之中，一如他此刻的心绪。

反倒是燕明卿反应过来，坐直了，随手理了理凌乱的衣袍，轻咳一声，：“来。”

话到嘴边又停了来，他忽然不知该说什么了，素来冷静理智的长公主殿，在这个时候竟然现了词穷，不过他并不在意，而是猛然一个翻，将秦雪衣压在|，狠狠地吻了去。

她与燕明卿额相抵，怔怔然地望着他，然后笑了，小声地：“卿卿，好喜你。”

她心里嘀咕，今儿主没搽胭脂啊。

燕明卿不想她竟然说这样一番话来，怔怔地看着她，嘴唇微动，声音有些艰涩：“我……”

燕明卿轻吻她的鼻尖，微笑：“我亦然。”

“？”秦雪衣爬起来，脑还没回过神，晕晕乎乎：“什么？”

秦雪衣便：“好玩么？”

燕明卿由着她，还顺手替她脱了鞋，抱着她上了榻，两人凑在一腻歪歪地说话，秦雪衣问：“你在里怎么去了那么久？”

他摸了摸秦雪衣的脸，声音带笑：“还不如与你一起看话本来得有趣。”

看两人亲得如火如荼，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这激烈的暧昧，秦雪衣猛地一震，连忙把燕明卿推开来，扬声：“谁？”

秦雪衣被这一番吻得七荤八素，险些找不着北，燕明卿的吻势中透着几分克制，她只好抬起，主动回应。

秦雪衣吃吃笑了起来：“比喜自己还要多。”

“哦？”燕明卿原本是调侃一句，见她辩驳，便：“怎么不一样？”

燕明卿失笑：“看折有什么好玩的？”

她捧着燕明卿的脸，与他对视，语气郑重：“卿卿，即便为女，我们也不能妄自菲薄，有什么想的事，尽去，才不枉来这人世一遭，成功与否，都是后话，但是你要记得，不论发生什么，我永远都是和你站在一起的。”

她望着燕明卿的睛，：“卿卿，你与我是不一样的，我本如此，随遇而安，但你天家，虽然为女，我却能看来，你是有大抱负大志向的，否则又何必每日听他们议论朝事，跟太傅苦修学习？”

秦雪衣认真答：“话本不过是消遣之，而奏折事关国计民生，二者自然不同。”

采夏来了，把铜盆放在浣洗架上，燕明卿：“这里不必你伺候了，去吧。”

门外传来了采夏模模糊糊的声音：“主，打来了。”

燕明卿便将崇光帝今日不朝的事告诉了她，又：“父皇让我看折，看了一整天。”

轻微的声在寂静的屋里响起，片刻后，秦雪衣终于得以上一气，她涨红了脸，中光盈盈，宛如天上的星河落去了似的。

你胜过我的生命。

闻言，秦雪衣顿时正：“话本与奏折怎么能一样呢？”

采夏的目光不经意扫过秦雪衣的脸，发现自家主的嘴唇好像……有红？

燕明卿眸微深，他的唇动了动，才回应：“有多喜？”

亲吻大抵是一件很消耗力的事，秦雪衣这会儿趴在燕明卿的怀里，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仿佛一只晒了太阳的猫儿一般。

腹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