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当然要诛心，唇枪剑也要朝着敌人心脏中最脆弱的地方去才被称作交锋。

“不过乌罗珠，如果你的解释是真的，你和陆小凤骗了我？”

玉罗刹顺问了句：“是这样的吗？”

陆小凤庆幸自己绷住了。

这是他今日来第二次犹豫。第一次犹豫，他放弃了与邀月开战，而是让他踏了地堡。第二次犹豫，他开始考虑与移花的合作，同意了怜星的话。

风秋：“……”

“您毕竟是个依靠旧诺才能见‘他’一面的孤家寡人――”怜星看着玉罗刹略弯起了嘴角，“想到这一，我也能原谅您说的一切。”

风秋如同一个来了家长的小孩，延续着之前给完颜阿骨打扣锅的神，直接指了西门雪：“他同意的，再说――我怎么就骗人了，西门雪说他与乌罗珠有婚约，乌罗珠不过只是个名字――”

雪就算了，他格不到，你怎么还来问我这种问题。”

怜星垂着，慢声：“玉教主，移花愿以西方教修好，必要的话，甚至可以帮您理了昆仑山附近的事，如您希望的那样――冰释前嫌，只需您慎重思虑，慎重言。”

他掠过了这对兄弟，开对风秋：“趁着还在地堡，小姑娘，你要是想换西门雪，我还能帮帮你呢。”

玉罗刹犹豫了。

邀月闻言蹙眉，他极为不善：“不劳教主烦心！”

“就像您说的，在合适的时候现了，任何人都可以成为‘罗珠’。”风秋实在是太狡猾了，“不信您问问西门雪，他当时是不是这个意思，他可从不骗人。”

玉罗刹的手指在了扶手上，他问怜星：“你在威胁我？”

风秋抿着嘴角控制自己不要笑。

怜星眸冷冷：“教主多虑了。”

玉罗刹笑：“我算是明白你们师父为什么挑了两个了。你们这对兄弟可真有意思，只是我想知人本私，你们就从未冲突过吗？二主的话大主不反驳，大主想要的东西，二主也不会染指吗？”

风秋：“……咱们五个到底走

西门雪：“……”

“你也听见他们俩的话了，西门雪可没有兄弟，他好好的独一个。”

西门雪收回了视线，他淡淡：“我不骗人。”

玉罗刹哪里不明白风秋的那小心思，他直接破：“看来你和石观音有私仇。”

陆小凤：“我不是――”他看了邀月一，真实：“江枫，你真的厉害，我现在觉得你才是这江湖里真正的天第一。”

”玉罗刹笑了一声：“既然移花已经放话，我说什么都不会妨碍交易。那――”

他瞥了风秋一，风秋一脸正气。

怜星：“小辈不敢。我只是希望教主能明白，有时候您心里的敌人未必是敌人，友人也未必真是友。”

风秋一听这话，浑雷达都在响。她警惕：“你别瞎说，我可打不过玉教主。”她瞥了一玉罗刹，斩钉截铁：“不算我大哥，我觉得天第一是西夏的石观音！”

玉罗刹的睛从西门雪的上到了风秋的上，又从风秋的上看回了西门雪。他的嘴角弯起，心中是二十多年来少见的兴味。玉罗刹正要开，一直站在不远的怜星忽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