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等到谈完之后,再安他，布鲁斯想，他得先让布洛迪明白这件事的重要。

“我不是你的兄弟吗？”

“蝙蝠侠弟弟这个份,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

……这种想法很奇怪吗？

直到布洛迪觉到布鲁斯的靠近，他的额随之一，落到上面的手掌将他的碎发拂开，然后停在他的发上了。

“嗯。”

布鲁斯注视着布洛迪的目光深邃，他克制着自己想要抬手一布洛迪发的想法,语气平静地“别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布洛迪。”

布鲁斯对此并没有介意，他收回手，轻咳了声，“我记得你昨天晚上跟我说，你在对付那个人的时候，用了一种你最近来的小玩意，能够致人麻痹？”

至始至终，你要的，都只是你自己而已。

“……”布洛迪张了张嘴，然而那些话语到了嘴边却突然没了想说的，他深一气，移开目光，睫颤动着遮住了他中的绪。

他不会像昨晚那样直接离开,他拥有充足的耐心同布洛迪交。

“我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了。”

布洛迪停顿了，语气极重地

不得不说，布鲁斯找话题的的平完全不同于他当花花公的时候，巴巴地让人听着想翻白，然而布洛迪还是慢慢地不再只简短地回应一个词，说得愈来愈多了

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

原本目光中还带着的疑惑在这句话后消失了,青年睁大睛,他意识地就想起，却在一动后，骤然升起的疼痛让他停来了这个行为。

“但这和蝙蝠侠毫无关系。”

他原本就不怎么样的脸变得更加苍白了起来。

“你是我的兄弟，这一毋庸置疑。”

“我听到了,”布洛迪说,他与布鲁斯对视,比起布鲁斯来说只是颜稍浅一些的蓝眸里带着固执,显然不像是被说服了的样，“但是，除非我的记忆问题了，否则难那些事不是你的吗？你受过的那些伤难是假的吗？几乎每天晚上都现在哥谭夜中的人难不是你吗,难——”

“……阿福已经给我找来了很多了。”

布鲁斯却以为这是布洛迪对他这句话的抗议，他有些没想到布洛迪对于这句话反应如此之大,这让他的眉蹙得更紧了，但是相比昨天晚上,布鲁斯觉得自己的绪已经足够冷静了来。

“嗯。”

“你在这方面的天赋很。”布鲁斯说。

布鲁斯打断了他，他用一种不容辩驳的吻“你该好好想想你是谁。”

布洛迪没说话。

病房一时变得安静来。

“如果有什么想要看的专业书籍，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我知了。”

布洛迪的声音有低,透着有气无力“……明白什么？”

“你必须明白这件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