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姜羽问。

        赵狄：“不知睢阳君可否将昨日在纪府发生的事，一一说给赵某听？”

        “只是那个纪路，有些麻烦。”赵狄。

        姜羽解释得清清楚楚，赵狄没有同他计较这些细节，反正他和姜羽现在也没有冲突。

        “赵大人想必已经查到，此人便是年节时在曲沃挑拨你和石大人之人，”姜羽说，“但此人或许是看姜某和赵大人走得近，便想将姜某一起除掉，他知我十分在意这个属，便从他上手。只是没想到被已故废侯抢走了人。”

        “若不是这个原因，姜某便也不知为何了。”有时候适当的装傻也是必要的。

        “请讲。”姜羽。

        姜羽似乎知赵狄在想什么，解释：“事实上，他们抓我的属，本意是冲着我来的。”

        姜羽笑了笑：“纪老年纪大了，睛看不清楚，也是正常的。既然纪老这样说，那姜某便跟赵大人走一趟，与他当面对质。”

        但是，嬴喜那日抓走戚然明，姬孟明又劫走戚然明，就让赵狄有些不能理解了。

        门前，姜羽有些放心不戚然明，本想将公孙克留在驿馆照看戚然明，想了想，又让赵狄派人帮他看着。自己带着公孙克

        “在纪府里，我发现了已故废侯，以及两名黑衣人，还有我的那名属，他被囚禁在柴房里，用过酷刑。”

        姜羽简明扼要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避重就轻，真真假假混在一。

        “这个自然。”姜羽，“曲沃是赵大人统领的地方，自然该告诉赵大人。”

        “杀害废侯的歹徒是在其后过来的，此人杀害废侯之后，又意图杀死我和我的属灭，没能成功。这时赵大人便来了。”

        姜羽去时，二人见过礼，赵狄便：“睢阳君，赵某此来，是有一些事想问问睢阳君。”

        赵狄并没有见过嬴喜，但有了画像他自然会查，此刻已经知画像上的就是秦国二公嬴喜。嬴喜想杀姬孟明可以理解，想杀了姜羽和戚然明灭也可以理解。

        “那个纪路，非说是睢阳君弑君，赵某不好理，故而来问问睢阳君的意思，此事该如何理。”

        “昨日，我接到钟离君的消息，他说在纪府附近看到过鬼鬼祟祟的黑衣人。纪路是个什么样的人，大人也知，因此我便怀疑到已故废侯上，故而传讯给赵大人，让赵大人去查看中。我自己则先行去了纪府。”

        “原来如此，”赵狄，“赵某自然是相信睢阳君的，只是……”

        姜羽微微蹙眉，其实昨日他便有预料，纪路后来冲去时，许昭只是把他打晕了，没有杀他。以纪路这人的个，绝不会闷着不敢说，相反，他不仅要说，还要记来――别忘了，他曾经是史官。

        姜羽：“他就是那日劫走我属的人。”

        来人是赵狄，在驿馆候着姜羽。石襄听说是寿宴那日伤势加重，所以近来一直在家中养伤，没有外。

        “至于废侯仇视我，姜某实在是有些无辜。在此之前姜某便同赵大人说过，他曾经想让我帮助他重掌大权，当着他的面我当然不好拒绝，因此废侯便觉得我欺骗了他，故而才会拿我的属撒气吧。”

        他纪府时，对姬孟明的敌意表现得很明显，纪路看得清清楚楚。

        “不知睢阳君可看清歹徒样貌？”赵狄问。

        “如此便好。”赵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