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我跑到别人的地盘来杀他，是不是太自负了一？”

        姜羽：“曲沃现在谁主？”

        姜羽笑了笑，对公孙克：“听到没，学着儿。”

        打发了公孙克，姜羽继续刚才的话题，对戚然明：“最了解嬴喜的人是你，你觉得，怎么样能把他引来？”

        戚然明：“姬重现在恐怕为楚国宛城会盟的事，疼得要命，所以更可能是姬重把嬴喜的事告诉了赵狄与石襄，让他们俩自己去找人，同时耗。”

        公孙克：“……”

        公孙克吃瘪：“哦，属知了。”

        “……所以您是在欺君？”

        “……算了，没什么大事，”戚然明说，“

话想对姜羽说，但碍于殿上的其他人，他把话憋了回去，依依不舍地看着姜羽退了大殿。

        驿馆，姜羽正在听公孙克回禀近日曲沃所发生的事。

        “毕竟不是折了嬴喜，还是折了赵狄或石襄，姬重都是乐见其成的。姬重最喜的事，就是让诸侯之间相互消耗制衡，以保证他王室的无上地位。”

        公孙克：“……曲沃？”

        戚然明皱起眉：“你找他什么？”

        朝见完姬孟明后，姜羽便带着自己的人住了驿馆。

        姜羽知他是想问他答应的事，心里琢磨着还得给姬孟明一套说辞，把这个小诸侯给稳住。

        “这里，”姜羽指指地，“是哪里？”

        见到这一幕，公孙克明智地转过脸，假装看看天：曲沃的天景真好，鸟语花香，碧空万顷……

        “不过，据属的消息，公喜应当还在曲沃，没有离开。但他隐藏得很好，大人您想见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见到。”

        “他的目的是分裂晋国，我也是，目的一致就是朋友，找他合作。”姜羽说，看到戚然明紧蹙的眉，姜羽第二次发现戚然明对一个人这么烈的排斥，上一个是姬重，“你不喜他？”

        驿馆里，姜羽遇到了宋国的来使，是去年见过的钟离君，宋国公惠，去年在晋侯寿宴上，钟离君君还为姜羽说过话。今日故人相见，钟离君君见到姜羽，倒很是意外，想来他也不明白姜羽堂堂燕国亚卿，要跑来给晋侯贺寿。

        姜羽摸了摸巴：“既然我找他找不到，那不如引他来，与我相见。”

        两人客气地见了礼，便各自回房休息。

        姜羽扫了公孙克一：“只要能除掉晋国这个敌，用什么样的手段，重要么？”

        “等等，大人，”公孙克突然说，“可您对国君说的，不是帮助晋侯除掉赵狄么？怎么又成分裂晋国了？”

        公孙克看了戚然明一，戚然明目不斜视。

        “……”戚然明可疑地沉默了一，再次确认，“你确定要与他合作？”

        “自从太重为赵狄、石襄二人居中裁判以后，赵狄两家就再没有发生过大的争执。而属也失去了公喜的行踪。因此属猜测，应当是太重发现了公喜的存在，对他手了。”

        公孙克：“赵狄和石襄。”

        姜羽微顿，手掌覆上戚然明的手，说：“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但是给我一个理由，我想知为什么。”

        戚然明蹙着眉，垂眸看着姜羽握着他的手，似乎在犹豫。但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选择了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