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得的结论却并非如此。

他问，话语间呼拂过她的耳畔。

“答对了。”

伯莎的气息是不一样的，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不是没闻过玫瑰香的气味，但她的气味截然不同。烈的玫瑰近乎霸，蛮横地横扫过他的肺腔，然而在这之中却带着几分苦味和不易察觉的酸涩，这就和她的为人一样，直白，却也复杂。

癫狂与控制，烈与冰冷。

伯莎莞尔一笑。

她稍稍垫脚，送给迈克罗夫特一个吻。

伯莎抬，四目相对，女郎暗金的睛在晨曦昏暗的光线里依然熠熠生辉。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声线在她的耳畔颤动：“你想要的只是我，夫人。”

“比如说姻亲血脉？”

伯莎倒是没料到，总是坐在幕后的大王还能拥有如此力量，他几乎是把她抵在了墙上，这便是多走几步回卧室也不肯了。

她勾着嘴角，像是挑衅般开：“不是要让我满意吗？我可是很难取悦的，迈克。”

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这甚至不是迈克罗夫特回应的第一个吻。他知她想要什么，在嘴唇碰的刹那二人便心知肚明。男人稍稍俯首，顺着她拽住领带的手往一，克制地扶住女郎的腰肢，却坦然地接受了她的亲昵。

二人倚靠于一，伯莎揽着

“你想要什么奖励？”她哑声问。

起初是伯莎肆意掠夺，不知节制且不讲策略，而后很快迈克罗夫特就不温不火地把握了节奏，那显然比迅速地烧烬一切要来得悠久缠绵，他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机会，有的是覆盖在严丝密的绅士外惊人的掌控望

他没回答，伯莎却懂了。

在吻与吻之间，伯莎的唇略过男人的肌肤，她再次低声：“你打算……怎么让我满意？”

怎么让我满意，迈克？”

“所以你明白我想要什么。”

当然伯莎不介意。

迈克罗夫特却答非所问：“所以夫人你并不生气？”

迈克罗夫特低笑声。

“是的，但后来我大概明白，这般理解便是对你大大的不尊敬。”

倘若这般依然接受不到暗示，那他枉为男人。

伯莎轻笑声。

晨曦的光透过窗挥洒一地，却映照不到昏暗中纠缠的影。不曾褪尽的衣衫窸窣摩，乌黑的发丝与男人的手掌交杂，牙买加女郎上那挥之不去的野蛮与原始与英国克制且疏离的传统相碰撞。

待到一切结束时，太阳初升。

他没回答，只是均匀且深沉的呼始终停留在她的畔。

“怎么？”

回应她的是男人牢牢抓住腰际的双手和彻底消磨的距离。

她忍着笑意，指腹在男人后颈徘徊：“什么时候？”

零距离的摩挲之间，她拆开了他的领带，作为回报，迈克罗夫特解了伯莎的发髻，密乌黑的长发倾泻来，领带和发髻一并掉落在地上。

“我。”

迈克罗夫特当然明白伯莎在问什么，他微微阖，任由自己短暂地沉溺于郁的玫瑰气息当中。

男人欣然接受挑战。

“我一度不明白你想要什么，夫人，”他说，“甚至误以为你与其他有所图谋的女士一样，希望能以更牢固的纽带来维系你我的联盟。”

“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