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发自真心：“换过去的你，肯定又要愤世嫉俗地痛骂一番。”

“真不容易，德华。”伯莎开。

“什么？”

没有规定人一定要睡一个房间的，不是吗？更遑论他们还不是人。

罗切斯特蹙眉，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伯莎抢了先。

她和福尔摩斯假扮人不假，但即便是住在蓓尔梅尔街，二人到了睡之时也是要声晚安、再分扬镳的。

“很快的，”伯莎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相信我。”

接来的聚会又变得无聊起来，伯莎和迈克罗夫特都不是衷社交的人，在所有“演员”就位、现事端之前，沙龙仍然是他们两个都不喜却还得打起神应付的事。

“你可是早就喊累了，亲的，”

毕竟原著中的罗切斯特就是如此，因为过往不幸的遭遇，养成了颇为刻薄的格。在简・小离开、伯莎放火烧了庄园后，最终落残疾的罗切斯特更是变得暴躁易怒、不近人，过上了离群索居的孤僻生活。

“你没有因此钻角尖。”

也许是况还没这么糟糕的缘故，如今的罗切斯特没残疾、没破产，反倒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伯莎稍稍侧，看向畔的迈克罗夫特。而对方好似早就等待她回应了，伯莎直接撞上了迈克罗夫特的视线。

庄园家默认他们两个睡在一起，倒是也没什么，但福尔摩斯……

“不用担心我了，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她说，“简也没有你想象的那般绝。你写信给她，她也很难受，于德方面的考虑才不肯回信。如今她工作很忙，接了更多的人，心或许平复了很多。待到见面的时候，你和她心平气和地谈谈。”

“还得谢谢你，”罗切斯特回应，“连那种况都能想得来，一想到自己还没到那个地步，我就好受了很多。”

“就是不知次见面是什么机会。”

等等，这可完全乎伯莎意料了。

本人又不知。

家一笑：“这是应该的。”

罗切斯特并不知晓伯莎筹谋了什么，只当伯莎是准备亲自劝劝简・，便没当回事。

她还没反应过来，迈克罗夫特便欣然开：“谢谢，请。”

“那种事”自然是指她为了脱脆假死烧庄园。

伯莎：“……”

虽然是夸奖，怎么听起来就是不那么对味呢？伯莎很不客气：“当然，我现在过得也很好。”

在他看来，简・小无地拒绝了所有与他有关联的事，发誓要将这段抛弃在桑菲尔德庄园。

一直等到十左右，掌玺大臣乔治・兰开斯特先生开始安排客人们去休息。

伯莎：“…………”

罗切斯特这才抛去了痛心的姿态，将注意力转回现实况当中。他稍稍侧，瞟了一正在与阁大臣交的迈克罗夫特，而后犹豫着问：“你和那位福尔摩斯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伯莎没有明说，她也不打算告知实，只是淡淡说：“还能有单男人不想白添一名人不成？”

“男女之间的事，还能是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先生，”庄园家彬彬有礼地走到二人面前，“你与普尔小的房间在三楼右侧，可否允许我为你们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