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红着脸推他，想要起了。

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刘命见到二人截然不同的神态，对秦秾华发直击灵魂的疑问：

磨得波摇曳，磨得她面红耳赤。

秦秾华心里一惊，面上分毫不显：“乾蛊和坤蛊有什么区别？”

“我信任你，但说无妨。”秦秾华柔声。

他不仅磨牙，还磨尾巴。

“阿姊，让我蹭蹭。”少年在她耳边哀求。

“是，有什么问题？”

“谁给你们种的蛊？他没告诉你们，乾坤蛊是对蛊吗？”刘命不解地打量着两人：“乾坤蛊有一公一母，公的叫乾蛊，母的叫坤蛊，合起来才是乾坤，但是——”

秦秾华迅速思考。

她看向秦秾华，困惑地挠了挠：“我以为乾蛊在狐胡女皇上，怎么会在你上？”

秦秾华稍一犹豫——

他轻松把她住——

留越箍越紧的一双手臂和一条得她坐立不安的狼尾巴。

因为只有乾蛊才是好东西。

等她在秦曜渊搀扶，脚步虚浮走浴室时，觉人都被蹭薄了一层。

“别闹……我想早些去，问问引蛊香的事……”

秦秾华看向少年，面疑。

刘命毫无心机，轻易就被她带走了方向。

“问题大了！”刘命说：“你知不知你的血有多霸？普通人要是直接喝你的血，保当天就七窍血！”

“怎么你才像取了蛊的那个？”

“区别大了——乾蛊可以靠坤蛊的血壮自，坤蛊反过来不能。坤蛊离之后可以药，乾蛊离后，人亡蛊死。不过坤蛊也不是能一直取的，坤蛊在人的繁速度我不清楚，但刘氏祖上留的记录里，元凤太就是因为取蛊太频繁，结果被蛊虫反噬，只剩一白骨葬。”

少年贴近她的耳廓，咬牙：“险些忘了，什么叫两盆姨娘？”

“阿姊”两字被他特意念重，呼的气息她的耳蜗，激起一阵电涌过。

“没错！”刘命鼓掌。

刘命肯定：“乾坤蛊。”

“引蛊香是引蛊用的，我的……也被种了蛊？”

有了乾蛊，就可以从坤蛊宿主上饮血，而坤蛊宿主，只是一个药引，如果得到坤蛊宿主庇佑，那就是他一人的药引，如果失去圣心，或皇权倾颓，那么坤蛊宿主就可能成为皇帝笼络王公贵族的药引。

“大夫让你多泡一会，你就多泡一会。”他忽然咬住她的耳垂，在咬之中气息：“……阿姊，要谨遵医嘱。”

刘命看了秦秾华，神□□言又止。

刘命的话，解答了她心中对乾坤蛊最深的疑问——如果是好东西，狐胡皇帝为什么不种在自己上？

东是个危职位，狐胡的东格外危险，几个皇帝里，只有厉帝一人是从东之位熬到九五至尊的。

秦秾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关节：

“什么蛊？”

与此相反，少年神焕发，宇轩昂，恐怕只有统一金雷十三州那天他的神采，才能与此刻媲。

两人落座后，秦曜渊不耐烦：“赶紧说，她的和引蛊香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以前就给她喂过血？”刘命问。

“所以，我不是普通人。”

地来了又风一般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