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耳朵。
“……你还要说多少遍?”
“说到阿姊也说想我。”他亲了亲她染上红晕的耳垂,dao:“我给阿姊写了那么多信,为什么十封里才有一封回信?”
“你每日都寄信回来,难dao阿姊也每日都寄?阿姊想着你在军中也忙……”
“我不忙。”他轻轻咬了一kou她的耳垂,又抬起tou来,在她额角碎发上亲了亲。“我只忙阿姊。”
她退一厘,他jin一分,秦秾华退无可退。
他没说什么军中的淫词艳曲,但她的心却比听了淫词艳曲还要tiao得快。
秦秾华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去?”
话题选择错误的后果是严重的。
秦秾华起床时,嘴秃噜pi了,tuigenzi秃噜pi了,就连肩膀上也遍布红痕。
她拧秦曜渊,罪魁祸首一动不动,反而是自己的手被那**的肌肉给nong疼了。
她好苦。
他还是带两个妖姬回来吧,双shenzi的她也认了,ma厩里还能再睡一个。
秦秾华起床梳洗后,坐在铜镜前,种玉在shen后给她绾发。她看着这时才慢腾腾起shen的秦曜渊,dao:
“你在军营里也这样懒散?若是敌军此时jin攻,你如何是好?”
少年瞥她一yan,似乎她问了个蠢问题。
“我坐镇的地方,没人敢来奇袭。”
秦秾华觉得不能放任他的自大增长,追问dao:“要是有人敢呢?”
少年从shui盆里抬起tou来,淅沥沥的shuiliu落回盆里,他拉过盥洗架zi上搭的gan1净巾zi,随手ca了ca,扔回架zi。
“你说个名字。”他把打湿的碎发随手往后捋去,shui珠从鸦羽般长睫落xia,一双乌黑透紫的眸zi湿run后更显冷酷。“我先去杀了他。”
秦秾华朝他招了招手。
少年走了过来,她伸手朝他脑门拍去,少年乖乖低toupei合,任她搓圆nie扁。
这一幕要是让那些十洲联军瞧了,一定能吓掉他们的xia巴。
种玉艳羡地看着这两人,绾好tou发,悄悄退chu了房间。
秦曜渊补上种玉空缺,从背后将她搂jin怀里。
“阿姊,阿姊,阿姊……”
她耳朵不禁红了起来:“你喊魂呢?”
他盯着铜镜里的秦秾华,大手在她脖颈chu1轻轻摩挲:“……阿姊,你随我一起去沁州罢。”
薄茧ca过jiaonen肌肤,引来一阵不自觉的颤栗。
她故作镇定地握住他的手,将他从脖zi上隔离开来。
“我走了,谁来保证后方稳定?”
“成大任。”
“那我去了沁州,zuo什么呢?”她说:“zuo你shen后的将军夫人?”
真正的将军夫人可能会gao兴答应,可她并非真正的将军夫人。
他的提议,只让她嗅到了夺权的味dao。
铜镜模糊,他并未注意到她乍冷的眸光,dao:“那你来zuo将军,我zuo你手xia的小兵。阿姊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秦秾华han糊dao:“等局势暂稳再说。”
“什么时候是暂稳?”
“十三州里你至少占了八州。”
“我记住了。”他亲了亲她的发ding,目光灼灼地盯着镜中模糊人影:“等我占了八州,捆也要把你捆到我的shen边。”
秦秾华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秦曜渊这次悄悄回来,消息仍在封锁,秦秾华为了陪不能chu门的他,也减少了外chu的次数,一时间,她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