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这更可笑，更凄凉的事吗！

“自当如此。”

“你为何不愿降？”

第71章

“……是母后障了，确是如此。秾华以后若是无事，多来母后这里走动走动。”

“女及笄后总归要嫁人，便是公主也是一样。秾华为何不愿？”

怜清，得知青徽又留了玉京长公主长谈后，怜贵妃摔碎了桌上价值不菲的玉菱花杯。

“母后这药尝着和先前不一样了，可是院使换了方？”

“若说是看不上穆阳逸，母后也能理解，我那侄是什么德，我这个姑姑的自然清楚。但那裴家的小辈，可不乏俊才。母后知，若是你想，必定能嫁到称心如意的人，可为何直到现在，母后也不见你有降的想法？”

“皇后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事到如今还想给自己认个老姑娘傍吗？！”

……

“这便是秾华不愿降的理由。人的一辈，譬如朝，说过完就过完了。秾华不想降，是为自己打算。这世上，若是自己都不为自己打算，又有谁会为你打算呢？”

请安过后,秦秾华被单独留了来。穆皇后脸虽然苍白，但比起之前好了不少，只是神比起脸更加颓然无力。

“母后折煞我了,秾华只是一个小小的公主,陪母后聊天便是最大的事。”

穆皇后看着她,目光哀愁，忽然：

“母后呢？”秦秾华不答反问：“母后嫁后，过得快乐吗？”

竹青接过穆皇后递来的空碗,退了寝殿。

“皇后又把秦秾华留了来？”

害人者，人害之……

穆皇后脸上浮动，接过瓷碗,慢慢喝完了一碗药。

秦秾华笑着在首落座。

她为了穆氏的荣华，狠心除去自己的庶庶女，今日，她也因为同样的理由，成为要被除去的一员……

“母后请说。”

“若是本也能有个像你一样的女儿……”

竹青端来穆皇后要服的药,秦秾华像侍疾时一般，习以为常地接了过来，先尝了一。

“……”

秦秾华笑了笑，把瓷碗端到穆皇后面前。

秦秾华微笑：

“你可不是小小的公主,你是大朔的长公主,德容兼备,冰雪聪明。”穆皇后柔声：“不知秾华愿不愿意向母后敞开心扉，回答一个母后想了很久的问题？”

穆皇后面不解：

穆皇后沉默许久，神几变后，叹气：

“原来如此。”秦秾华微微一笑。

青徽的晨昏定省恢复了。

穆皇后哑无言，秦秾华笑：

“何必要一个像秾华的女儿呢？秾华叫了这么多年的母后，难不成母后统统都给忘了？”

穆皇后避重就轻：“换了个御医,方也就不同了。”

秦秾华低一笑，轻声：“秾华也没必要瞒着母后，其实，秾华不愿降，不论是降给谁。”

穆皇后取手巾了嘴角,怜地看着还站在面前的秦秾华：“你是个孝顺的孩,快坐罢,母后闲着无事,想和你说说话，可有耽误你的事？”

都是报应……

心腹女官红棉安：“娘娘放心吧，不会的。别说皇后到底是穆家人，便是长公主那边，陛和周嫔也不会答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