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秦辉仙理直气壮dao。
天寿帝又看向二公主手里的花枝:“真定手里拿的花枝也是来参加比赛的?”
二公主聘聘婷婷地向天寿帝行了一礼,柔声dao:“女儿虽想夺魁,可惜力不能及,便选了这花枝想要借花献佛送给父皇,祝父皇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你有心了。”天寿帝大笑:“重在参与嘛,这花枝,父皇便收xia了。”
二公主gan1gan1净净就chu了风tou,费了一番力气才牵回一tou枣红se骏ma的四公主不乐意了。
她撇过tou,用所有公主都能听见的声音讽刺dao:“……比重又不是比mei,装什么样,浪费大家时间。”
二公主视若未闻,依旧一脸与世无争的神qing。
“顺宁呢?你两手空空,莫不成是要用镜湖的空气参赛?”天寿帝问。
大公主louchu胜券在握的笑容,走到帝后所坐的gao台前,向天寿帝伸chu手:“父皇,可借您一用?”
天寿帝不明所以,把手搭了上去。
“我带回的是九五之尊,天xia至重。”
大公主话音落xia,众人不guan明没明白,第一反应都是跪xiagao呼万岁,接着大公主的话拍天寿帝ma屁。
既然大公主搬chu天寿帝,比赛结果已经昭然若揭,带回花枝和石tou的几位公主表qing还好,认认真真去牵了匹ma回来的四公主脸se难看至极。
yan见天寿帝就要宣布彩tou花落谁家,秦秾华给秦辉仙打了个脸se,她捧着荷叶迟疑片刻,大约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但还是红着脸喊dao:“父皇!还有我呢!”
“哦?朕不是问过你了么?”天寿帝好奇dao:“难dao你觉得这荷叶比朕还重?”
裴淑妃简直想把这个ai惹事的女儿sai回肚zi里。
她正要开kou为秦辉仙解围,秦秾华先说话了。
“父皇,荷叶是我的,荷叶上的一滴镜湖shui,才是八妹的。”
天寿帝立即笑dao:“如荷伴shui,你们jie妹qing深,确是极重!”
大公主敛了笑容,慢条斯理dao:“七妹和八妹的深厚qing谊的确gan人,但若要说比天xia至尊更重,这不适合吧?”
“jiejie误会了。荷叶并无稀奇,八妹要用来参赛的,是这荷叶上的一滴镜湖shui。”秦秾华不慌不忙dao。
大公主皱眉:“荷叶和shui珠,要论轻重,荷叶还要更胜一筹,一滴shui珠又如何来与父皇相提并论?”
秦秾华微微一笑,缓缓dao:
“紫庭尚在时,狐胡皇族重刑厚敛,害nue生民。gao帝的父祖彼时还是广信候,忧虑之xia对狐胡厉帝极力劝谏,却被大怒的厉帝当众脱衣鞭笞。广信候经此世变,不堪再辱,数日后自沉镜湖。gao帝在镜湖徘徊一个月遍寻不得遗骨,于是悲愤立誓,有生之年,必覆紫庭。”
秦秾华看向自己都听愣的秦辉仙,笑dao:
“在秾华看来,若是没有八妹这滴镜湖shui,便没有今日歌舞升平的大朔。八妹的选材,妙极,重极。”
天寿帝立即激动叫好。
“果真妙极,重极!若没有不屈的父祖,又何来之后的大朔皇族?这镜湖,可以说是我大朔的龙起之地,朕又岂能与承载着我大朔国运的镜湖shui相比?这比重的魁首,非凤阳莫属!”
天寿帝拍板后,一时间,“陛xia千秋,大朔万代”的呼声沸天震地,响彻湖畔。四公主扔了缰绳,脸se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