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人连带着一个记录员就这么沉默着，好半天没人开kou。徐训倒也没闲着，将带来的东西在桌上一样样地整理着。方思围好奇地盯着看，记录员也往这里瞄了几yan。

同样的，ma建东也不自觉抬gao了xia巴。

徐训花了五分钟整理东西，在将审讯室nei的气氛降到最低dian时，他终于开koudao：“好，那我们一件件来。先说最近发生的也是比较明确的案zi，刘金燕分尸案。”

和雷远一样，他也选择从这个案zi切ru。施永兰是ma建东的妻zi，是他更为在乎的人，对他来说重tou戏总要压到最后。

徐训查看了雷远的提问，理chu了对方的审讯思路。他想从攻破刘金燕案jin而劝说ma建东承认施永兰案。

他甚至有劝ma建东，一件都zuo了，还在乎说另一件吗。

但ma建东很聪明，他咬死了不说第一件，就让警方没办法展开第二件的调查，从而jinru了一个死循环。

徐训盯着那个问题看了几yan，随即开kou：“咱们先从你和刘金燕认识说起。广场舞的老太太们都说刘金燕在那里住了很多年，你们很早以前就在一起tiao舞。不过那时候刘金燕的老伴还在，你们也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去年刘的丈夫因病去世，你和刘金燕搭档tiao舞的次数明显增多，后来就成了固定的舞伴。

“这本来是ting好的事qing。你老婆失踪多年，她又是新丧，两个老邻居互相知gen知底，如果能走到一起共度余生，也是一件不错的事qing。你的那些老邻居都说，在贺中华chu现之前，你跟刘金燕几乎已经成了公认的一对。可是贺中华突然搬了过来，他是新搬来的，年纪比你大几岁，据说年轻时老婆嫌他穷和他离婚找了别的男人。这个老tou一来就抢了你的风tou，成功把刘金燕抢了过去。这事儿说起来有dian过分，君zi不夺人所好，你觉得他这么zuo很不厚dao。关键是，你都跟刘金燕交换了订qing信wu，她给了你一双自己zuo的老布鞋，你给了她一只嵌宝石的戒指。你们就差领证了，结果她说分就分，转tou就跟贺中华好上了。”

徐训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在给ma建东消化的机会，也是让他有时间好好回忆一xia自己犯案前的心路历程。

从即将找到老伴的喜悦，到煮熟的鸭zi突然飞了的失落。尽guan人已经被他杀了，但这种愤怒依旧留存在心里轻易散不去。

他越想就会越生气，越生气就越需要一个宣xie的途径。

徐训给足了他第一波积攒怒气的时间，然后拿chu一个证wu袋放到了桌上：“刘金燕有一件事qingzuo得不太合适，她没有把这个戒指还给你。理由应该ting简单，那双老布鞋你已经穿了，不可能再还给她。所以作为交换的戒指她也不需要还给你。但其实这两样东西的价值并不对等。听说她还把戒指给贺中华看了。”

听到这话的ma建东终于有了比较明显的反应，他抬起tou来盯着那个戒指，yan里liulouchu了一丝愤怒。

“我能理解你的不gao兴，也能猜到你对刘金燕的离开有多么生气。你肯定在想事qing怎么这么巧合，二十年的事qing居然又发生了。”

这一回，ma建东的yan里不仅有愤怒，还有了厌恶。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么么哒。

第38章同床

这枚戒指已经有了些年年tou,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比较liu行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