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意了一把庭霜的发：“你都不喜，我还当什么教授。”

        他画了又，了又画，犹犹豫豫，好半天才画一棵只有四孤零零的分支的知识树。

        庭霜还是担心考试：“可是我还没复习好。”

        “你是教授啊……”庭霜反应不过来，“哪有考期带去玩的……”

        柏昌意说：“不知就继续想。”

        “原来是这样啊……”庭霜思考了一，“好像是啊，我每次自己闷复习，都虚的，但是上了考场回答问题吧，又还行。哎，柏老板你说，我是不是境界太了？就，虚怀若谷那种，其实知很多，却以为自己不知。”

        庭霜想了一，很快答上来了。

        庭霜摇了摇，也想开了：“行吧，反正也学不去，去玩吧，就当是减压了……玩什么？”

        “你看，这是我的知识系。你可以也试着这样，这样你就知自己掌握了什么，还欠缺什么，不会什么都想不起来。”

        “啊？”庭霜以为自己听错了，“去玩？现在？”

        “你想玩什么？”柏昌意把重音放在“你”上。

        柏昌意沉思了一阵，把人揽过来，吻了吻额，说：“走，我们去玩。”

        柏昌意想了想，在纸上写如“otion　and　ath　nng”、“learning　and　adative　systems”等二十个机人领域的不同研究方向：“有兴趣的么。”

        “……我真的不知我的知识系应该是什么样的。”庭霜整个人看起来都灰掉了，“……我好像只会考试。”

        第六十章前方

        他看看自己这棵光秃秃的知识树，再看看柏昌意那棵繁盛得惊人的知识树，这么来回看了好几遍，终于绝望了。

        “嗯。”柏昌意说，“现在。”

        庭霜说：“那……有什么备选项吗？”

        柏昌意：“你这叫没有知识系。”

        庭霜：“……哦。”

        柏昌意把手放在庭霜的后腰上，说：“我负责‘带你’，剩的你来负责。”

        “嗯我试试看……”庭霜，拿着柏昌意那张图作参考，来画自己的知识树。

        “欸？”他都没想到自己能答上来，“我以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庭霜说：“我不知能

“……嗯。”庭霜。

        庭霜一行一行往看，看到最后一行也没有一个喜的，只好沮丧地摇。

        庭霜想了一会儿，说：“……我不知。”

        柏昌意说：“你连问题都不提，怎么会有答案？”

        庭霜跨坐到柏昌意大上，不满地揪柏昌意的领带：“哎是你说带我去玩的，你连个备选项都没有，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这棵知识树的某些末端枝叶无法再继续往延伸，那就是人类现在的知识边界。

        “那你现在学得去么。”柏昌意说。

        柏昌意随问了一个概念。

        他一边画，一边跟庭霜讲，很快一棵枝叶繁茂的知识树现在纸张上。

        柏昌意拿过庭霜的草稿本，画知识树：“你要清楚现在你学的东西在你知识系的哪个位置。同时你还要清楚，哪个位置是缺失的，哪个位置你已经掌握了，掌握到哪种程度。”

        柏昌意笑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