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好,但却因为年龄之故,本不yu让我们结亲。加上当时我亦不过才十六岁,母亲极力反对柳家让我与柳氏成婚的提议,背着我闹上了柳家去。柳家的伯父大gan羞辱,心气也是极gao,发誓以后再不提此事,没过多久,他们便带着柳氏离开了玄陵。两年后,我父母因赴京的变故而遭难,家中只剩我与妹妹,我亦想起了亏欠甚多的柳家姊姊,四chu1着人打听,得知她已嫁给了老家的一个县官。我便送了诸多的金银钱帛去,她亦无回信,当时我虽有些失落,但之后也不再提起此事。”
他拎起酒壶,往kou中倒了一kou酒,饮尽。
“双成不知,我没告诉过她与柳氏有这般的一段渊源,起初她也只是以礼相待。但很快,我也不知为何,一切开始变了样。”
“怎么了呢?”
竺兰发现自己竟很能ti谅郡王妃的心。
家中来了一个极ju有威胁的mei丽女zi,换作是谁,都无法坦然接受。而两女之间最后到底如何发展,还要看中间这个男人的chu1理方式。很显然,郡王的chu1理伤了王妃的心,才使得他们二人最终和离。
“柳氏所嫁之人,竟是一匹中山狼,不但诓骗了她的全bu嫁妆,更是chong妾灭妻,欺凌她,陷害得她再也没有zuo母亲的权力。她终是过不xia去了,命人来向我递kou信,那时她家里长辈已故,没什么投靠之人,我得知她受了诸般苦tou,对她那男人更是深恶痛绝,着人去,查chu他贪赃枉法之后,便将他办了。此后,将柳氏接回了府中。双成怜悯她,与她姊妹相称,我本以为她们能一直那般要好xia去,后院之事,因有了双成这个贤nei助,实在无需担忧,便一直袖手只不去guan。谁知我chu了一趟远门之后,回来一切都变了样。
“在我回来的那日,双成质问我,问我可是对柳氏有心,如果想要纳她为妾,她便去安排。我当时自是听得一tou雾shui,回绝了。双成不信,与我吵嚷了起来,摔碎了屋中所有的瓷qi玉挂,我惊呆了,忍无可忍,dao从未见过她如此泼妇的一面。双成气得跑了chu去,一宿未归。我派人去找,她也不肯回。”
隋白又往嘴里倒了一kou酒。
竺兰平静地dao:“郡王,也许你该问一问,王妃当初为什么起了那样的念tou。”
“我亦是年少气盛,被挑起怒气来,便失去了理智,她又在屋中摔碎了一地的瓷qi,吵得我tou昏脑涨。事后想一想,觉得我竟从未见过双成那般使气使得厉害,她也无非是为了心中有我。于是我折了腰,到她xia榻的地方去,千方百计地将她哄了回来。”
隋白的唇边停了一缕残余的酒ye,被他的shi指胡乱地ca了过去,他自失一笑。
“那是我们第一次争吵,我本以为她肯回府,便是心意回转。但那之后没多久,她又变本加厉,斥责我,如果不肯纳妾,就应当尽早将柳氏送chu府去给别人照料,我对柳氏有愧,当时全为报恩,不肯假手于人。隔了没有几日,她便又开始与我吵起来,每每一吵架,屋中便摔得满地狼藉。我的妹妹那时还小,每次我们吵起来,她便怕极了,躲在屋zi里哭个不停。轻絮一哭,我愈加心烦意乱,不愿再理她的胡搅蛮缠,甩手便离去。
“但没过多久,她又zuo了一件chu2及我底线的事,在我外chu之时,她竟借用主母的权力,将柳氏暗中送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