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自然是纷纷自报家门,言谈之中还有些兴奋。
引起曹秋澜注意的那个年轻女孩自称叫zuo刘航航,这个姓氏让曹秋澜目光一凝,有些怀疑她也是刘权的后代,问dao:“刘善信,冒昧地问一句,令尊令堂是否已经不在世了?”
刘航航原本就觉得曹秋澜好想特别注意他,开始还不太在意,觉得自己是想太多,或者是太自恋了,人家一个大帅哥,自己又不是mei女,凭什么注意她啊。现在听到曹秋澜这样问,才gan觉有些不太好,心里maomao的,不太自在地说dao:“是,是啊……曹dao长,有什么问题吗?”
“能详细说说吗?另外,刘善信知dao刘权吗?”曹秋澜追问,只凭姓刘和父母双亡这两dian也无法确定她就一定是刘权的后代,他想要再确定一xia。如果刘航航也是刘权的后代,那这件事qing实在有些巧合。说起来,刘权的zi孙后代也太能生了吧?这才几代人啊,他就有这么多后代了……
刘航航看了看自己的朋友,又看了看曹秋澜严肃的表qing,犹豫了一xia,说dao:“可以……我父母是在我三岁的时候去世的,那时候我还小没什么记忆,这些事qing其实也是长大了以后才知dao的。他们是杂技演员,在一次表演的时候发生意外,导致他们从gaochu1摔xia来toubu撞到了尖锐wu。”
“至于刘权,是个人吧?我没听说过,难dao是我的长辈吗?”刘航航的表qing有些茫然。刘权虽然在shen前颇有权势,但在历史上,也有县志里留xia了名字,但现在的人谁会去看县志啊。
如果刘家的人没有个个都这么早死,说不定还会跟孩zi们说说自家有一个老祖宗叫zuo刘权,zuo过什么什么niubi1的事qing。可惜刘家几乎个个都是孤儿,对自家的历史自然也就没什么了解了。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曹秋澜还是倾向于认为刘航航也是刘权的后人。
不过他并没有解释,只是安抚dao:“要不要去拜一拜,上一炷香?”
刘航航原本就对神像tinggan兴趣,现在又因为曹秋澜的一连串问题而gan觉心里maomao的,便连忙diantou。不guan信不信的吧,去拜一拜上个香,至少心里能够安心一些。
最后除了刘航航之外,她的那些朋友也都去上了一炷香。上完香,曹秋澜便说了答应收留他们一个晚上的事qing。刘航航他们并没有准备帐篷,原本也没有野营的打算,所幸曹秋澜他们有准备备用的帐篷,孔良剑去他们的车上取了个备用的帐篷chu来,又帮他们一起搭好帐篷。
刘航航他们原本还觉得曹秋澜他们这一群人有些古怪,经过这样re心的帮助,心里就只剩xiagan激了。一夜好眠,次日早上刘航航是在早课的诵经声中醒来的,和她同一个帐篷的女孩还在熟睡。刘航航没有吵醒她,小心翼翼地钻chu帐篷,呼xi了一kou早晨清凉的空气,只觉得神清气shuang。
虽然昨天晚上睡着的时候还有些忐忑不安,但现在刘航航的心qing却十分不错,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一晚上的安眠,没有惊醒,也没有噩梦,再舒畅不过。
早上醒来之后,ru耳的诵经声更是让她心神安宁,之前莫名焦躁的qing绪都消失了。
刘航航自己也不确定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qing绪chu现了变化,明明shen边并没有发生任何不如意的事qing,但她就是会时常莫名地gan觉到烦躁,觉得生活失去了意义。也许是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