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以前没有听过的调。

“我会一直都在你边。”

阮斐不断促，他才终于脱掉外套，掀开被迅速躺了去，小心地避开可能会疼他的动作，特别轻地抱着他，让阮斐靠在自己上。

“疼吗？”

“不会，你快上来。”

“嗯。”

调很轻，慢悠悠的，是以前的研究室的时候，一位研究员在帮他检查的时候随哼唱过的旋律，来自一首很多年前的歌。

两人一走，还顺便关上了门。

他说得不在意，但听在费德烈耳中却心疼坏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阮家和花家那边还等着你的消息，我们先回去理一，有费德烈在，我们也比较放心。”

“别光说不啊。”阮斐轻轻拍了拍床的另一边，促：“听说这里的床又大又宽，可以躺两个人，你还不快上来抱着哄哄我。”

“不会伤你吗？”

费德烈仔细想了想，过了几秒，就在阮斐觉得他不会开的时候，一段很轻的旋律传来。

他终于明白了那个研究员的快乐，那段旋律慢慢在脑海中浮现来。

阮斐正在怀里睡觉，他们的孩已经生，就在隔睡觉，就连空气中的分仿佛都在舞，窗外有些刺目的人造阳光，竟然也变得无比柔和。

他轻轻靠在床上，抱着阮斐，闭上睛格外享受。

许有话想说。

费德烈不唱歌，对这种娱乐活动并没有太多，几乎可以说是从来没有唱过，但是他的记忆力和学习能力惊人，短短几秒就可以搜索以前听过的一些歌，小声唱着。

阮斐的心仿佛也被慢慢抚，缓缓闭上睛睡了过去。

那个时候的费德烈不明白，不过一个生命的诞生罢了，世界上每秒都有生命现，有什么可兴的？

“刚开始确实觉得有些疼，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医生说我恢复得会很快，现在的药也不会伤害，疼了就吃一些。”

费德烈轻声哼唱着，觉前的一切仿佛就像一场梦境，好得不可思议，就算是当初被关在营养中长期沉睡的时候，他也没有过这么好的梦。

阮斐了，能觉到费德烈上传来的温度，的，像是一个大火炉，却并不觉得炙烤。

“你给我唱首歌吧。”

舒缓，柔和。

歌声还在继续。

费德烈眉心现一条细微的褶皱，神有些为难。

当几个研究员围在一起看照片的时候，他从外面扫了一，看到照片上的全家福，每一个人都笑得很开心。

房间中只剩他们两人，周围安静了片刻，费德烈伸手拉着他。

“这样好多了吗？”

但是刚才在抱着阮斐的那一瞬间，他才终于明白那种从心底深涌动的喜悦。

费德烈轻轻抱着他，一只手缓缓拍着他的后背，哄着正在熟睡的人。

他刚才唱这首歌，是因为脑海中浮现在研究院中，那个研究员在为他们检查时，似乎刚好家里的孩生，平时繁琐的工作，那天他得十分愉快。

阮斐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