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厉害。”梁见回，压低声音“什么意思？”

小书呆看起来正常，搁笔，抬朝他了。

林间站在老万办公桌边上，看过那几条短信，放回去：“他们给我同桌也发了。”

林间抬手在他的脸上，把他转回去。

一群人听到这儿才长长松了气，好不容易等他说完，教室里隐约又响起嗡嗡的说话声。

梁见被他上的气势吓了一，椅当啷一声落地，飞快跟着起来：“怎么了？”

林间，摸过手机揣袋里，跟着老万一块儿去了办公室。

“不着急。”老万隔了一会儿，总算提起了小同学们最关心的容，“我会和各科老师说，看能不能在课代表和咱们班其他同学的帮助，再系统整理整理重要知识……”

“他们还打了电话。”老万想了想，“主要是觉得时亦同学在我们学校受到了一些不良影响，所以才会变得叛逆，和家长关系恶化，他们想把时亦带走。”

老万看了看手机，轻轻推到一边：“我不赞同这种看法。他们近期可能会来学校一趟，这件事对时亦的状况……”

林间蹙了眉，看了一手机，站起来。

“但我们光焦虑没用啊。”吴涛忍不住，“学校要的是分。”

一开始是躲，怎么躲都躲不开，就换成了还手。

就在刚才，那几视线又开始没完没了地往他上转。

静了静，几个人抬，放了手里的东西。

时亦放笔，站起来。

老万从两个跨着过说话的小同学中间侧过来，朝林间招了招手：“林间同学……来一。”

这句话说得有儿绕，老万却显然听明白了，看了他一会儿，放心颔首：“那就好。”

时亦没说话，朝那几个没完没了往这边看的人走过去。

梁见翘着椅来回晃，转过来跟他聊天：“你跟间哥都有信心吧？我看间哥最近简直突飞猛，上次――”

他其实一直都不知该怎么理这些。

解不开的死循环。

“分数是一个普遍的衡量标准。”老万很耐心，“就像跑步一样，它对我们的心肺功能、肌肉、能、健康的各方面都有好，但大多数时候，我们会更习惯用跑一段距离要多长时间来衡量它。”

林间，笑了笑：“我同桌好的，而且越来越好。”

还手，老师学校分，家长批评，歉，挨欺负，还手。

“他不会有问题。”林间说，“他父母问题已经不是他的问题了。”

老万也笑了：“你呢？

“二当家。”

梁见心忽然飙，就往办公室跑。

时亦放笔。

老万并不急，笑眯眯在班里转了一圈：“大家现在到焦虑和紧迫，不论因为什么，这件事本就是很值得兴的好事，因为这是往前走的第一步。”

这些话还没几个人能懂，小同学们依然忧心忡忡地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