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沟通以后。”程航说，“他父母想给他打好几次电话了，还想去学校找他，都让我拦了。”

林间比谁都清楚这个，扯了嘴角，没说话。

林间肩背绷得格外锋利，看了他一阵，正要说话，手机忽然震响。

程航一都不善良：“你要知，你的绪和状态对时亦影响非常大，大到你自己都未必能想象。”

“……”林间：“我能申请换个善良儿的心理医生吗？”

“你怎么知一定不会扛不住？”程航知他这个状态不太放松，可也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紧追着问。

程航对着他指了指：“时亦接来的心理疏导他接手了，但我是阶段治疗收费的，不能光拿钱不办事，正好跟你聊聊。”

程航换了个谈心的姿势：“男孩有担当儿好，可也不能什么都背着。”

程航看了他一会儿：“今天是于笙把我来的，主要任务是接诊你。”

林间看了他一阵，低喝了咖啡，没说话。

程航叹了气：“父母和女的关系要真想断净，太困难了。”

程航坐了一会儿，轻叹气坐回来：“这回不是你们家门把我来的。”

“举了。”林间说。

程航挥了手，忽然警惕：“你们俩就是亲亲抱抱了，还没行过一步吧？”

林间又碰了碰嘴角，放手，喝了咖啡。

林间不意外，：“我想让他自己决定，要和那两个人疏远的话，放假过年就回我们家住。”

“……”林间抬，“能开慢儿吗？我晕车。”

程航对着这个偷白菜的贼运了半天气，怒气冲冲坐了回去。

“拒绝。”程航从往上数落他的语言，“警惕，回避，要秃。”

“我们俩同届，他比我早一年拿证，之前找我来是因为时亦那个时候的状况本不接纳所有老师。”

“没什么问题。”林间说，“我也没觉得扛不住。”

“我也是这个意思，渐渐疏远，最后控制在最基本的来往，再看他自己的决定。”

他低看了

帮忙看看你还有没有哪个分在天上的原因吗？”

“小小年纪这么多心，除非天赋异禀，不然凭什么就你有这么多发。”

“……”林间张了张嘴，放着糕的小叉，给他鼓了几声掌。

“怕什么，我祖宗又不在。”

林间了，放杯坐直。

林间了：“顺便还想知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林间看着他，眉峰一蹙起来。

“我凭什么不能在这！”

林间蹙了眉，抬迎上他的视线，笑了笑：“我没钱交诊费啊。”

程航在咖啡店守株待兔了半个小时，拍案而起：“我是心理医生！我对患者负责！他爸妈不在我就是监护人！”

程航撇了嘴，显然对这两个中生的纯洁恋不屑一顾：“有个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