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怔了怔，被他拽着，整个人跟着往前，几乎把重心全交在了他上。

要是换成宿家呵呵，就是刚抡完爪把外面的野猫拍飞，然后啪叽一声倒在他膝盖上，拿尾巴卷他的手，让他安刚才挥爪带来的心理创伤。

他同桌吓没吓着不一定，反正他多半是被吓着了。

“也可以靠。”时亦握住他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可以休息。”

林间低，仔仔细细迎上他的睛，认真看了看。

习惯了，所以也不会垮，甚至连难受的时间和心力都没有。

吓着了就得，得负责。

林间靠在他肩上，放纵着自己胡思乱想，扯扯嘴角低声叫他：“小书呆。”

这么让他靠着，居然都不用偷偷踮脚了。

林间被自己逗得乐了一声，着小书呆的脑袋最后了两把，蓦地疼，低埋他肩窝。

以后要他低弯腰的机会说不定都没多少了，想脑袋都得抬胳膊。

男朋友战力惊人。

拽他袖的小僵尸力气非常大，牢牢扯着他，一儿都不会因为使劲儿胳膊就掉来。

也不知是谁给他的勇气这种白日梦。

可不知什么时候，袖就被拽住了。

被填满的觉原来是这样的。

单手抡人跟玩儿一样，动作利落脆，绝不拖泥带，不多任何一个花哨没用浪费力的环节。

来，虽然看得见山，但也不知前面究竟还有没有路。

……

林间微哑，低蹭蹭他的额发：“真不净，小书呆，别……”

呵呵只可能抡起爪照着脸拍他。

“真吓着了？”林间意识了两把他的脑袋，“是刚才吗？因为我还是因为跟人说话？没事儿――”

小书呆绷得有儿紧，肩膀地怼在他，摇。

也不知都是对着哪句话。

扯着他不准他往掉，也扯着他往上走，说什么都不肯松开。

“没有。”时亦着他的手，“吓着了。”

时亦贴着他的脸，轻轻蹭了蹭：“间哥。”

小书呆是长个儿了。

……

这种欣里又莫名其妙有儿遗憾的心态就很成问题。

时亦抬着让他研究，又握着他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什么时候过来的，吃饭了吗？饿不饿？”

甚至不一定打得过。

“间哥在。”林间呼了气，笑笑，“一切皆有可能。”

他张了张嘴，迎上时亦的目光，咳嗽一声。

林间找着哪句话说哪句，问了几声，又不自觉紧了紧胳膊：“吓着没――”

“没吃，饿。”小书呆在他怀里就格外乖，问了就答，“吓到了。”

讹他脑袋。

这时候脑就转得比平时慢，林间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同桌这很可能是在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