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问俞知岁:“嫂zi,你都买什么……花了三百万啊?”
俞知岁直起shen微微愣了一瞬,又回过神来,趴了回去,“你都知dao了呀,肯定是严抠门跟你讲的吧?”
“也没买什么,就是来大姨妈,不能吃凉的嘛,我买了套泡茶的家伙什,那个椅ziying,我买了张摇椅,也没什么。”
严巧巧疑惑极了,“这也花不到……三百万吧?”
俞知岁回答dao:“茶叶不要钱啊?八十四万一斤,我还要付人家代购费呢。”
严巧巧吃了一惊,拖鞋一甩爬上床,挤到她旁边去看手机屏幕,“啥茶叶啊这么贵?一斤茶就一套房zi的首付?”
“岩茶,肉桂里的ding级货,金奖大红袍,我从别人那儿匀了三斤,让爸妈也尝尝。”俞知岁懒洋洋地应dao。
严巧巧怀疑她被人骗了,“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能让咱买到这么多?难dao不还是产量很少,chu来就被土豪们包圆儿的么?”
俞知岁嗤笑一声,“所以我才说是从别人那里匀chu来的啊,我亮明shen份,摆明车ma,多的是人想攀上你哥,我只不过扯了他的幌zi,意思意思加dian钱而已。”
否则怎么花得够那么多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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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松筠是在三天后才知dao俞知岁买了什么的。
这天晚上他回到家已经过了九dian,jin门就听见严太太gao兴的声音:“这个茶确实好喝,够香,果然一分钱一分货,岁岁真是有心了。”
严先生坐在摇椅上,一手nie着茶杯,一手拿着电视遥控qi,悠闲自在地嘬了茶。
然后笑dao:“你是不是接xia去又要说多亏了菩萨,才让我也享到这种儿孙福啊?”
“那当然的咯,当初合八字,就岁岁的跟你儿zi最pei……”严太太得意洋洋,扭tou看见严松筠,呀了声,“回来了呀,吃饭没有?快来喝茶,你媳妇让人送回来的。”
严松筠坐过去,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茶杯,三gen指tounie着,凑到鼻尖闻了闻。
很馥郁持久的香气,即便是不会品茶的人也能gan觉chu它的不凡,他嘬了一kou,han在嘴里,然后慢慢往xia吞咽。
他问严太太:“知岁什么时候买的这茶叶?多少钱一泡?”
脑海里不停闪过最近一段时间的账单,想找到一个差不多的价格,看看是哪天的消费。
“一万七八一泡呢。”严太太dao,“我要收起来慢慢喝,对了,阿筠,你拿些去办公室,要是有贵客来,招待客人肯定很有面zi。”
严松筠只听见个价格,gen本没注意她后面说了什么。
“一万七八……那岂不是八九十万一斤?”他瞳孔地震地反问dao,一脸受到刺激的表qing。
严太太笑眯眯地diantou,“是啊,好喝吧?我就说一分钱一分货嘛。”
严松筠:“……”能不好喝么,钱的味dao多香啊!
他总算想起来她是哪天买的了,应该是她跟严巧巧去剧组第一天的晚上,他惹了她生气,她一kou气就花了三百万那次。
后来严巧巧不知dao是不知dao,还是忘了,反正没告诉他俞知岁到底买了什么。
原来是天价茶叶,小严总每喝一kou都觉得心肝在颤。
他给俞知岁打电话,问她:“这几天过得好么?”
俞知岁显然是气消了,也已经适应了剧组的环境,回答问题的声音很轻快:“好呀,我每天就是喝喝茶,吃吃shui果。”
听到她说喝茶,严松筠的心tiao都顿了一xia。
“看他们拍戏好有趣,原来不是像看电视那样一个qing节接一个qing节拍的,张栩宁说……哦,就是这个剧组的男一号,他说,在剧播chu之前,他也不知dao全bu剧qing连起来是什么样的,很多时候只知dao跟自己有关的nei容,别人的戏份他是不知dao的。”
严松筠静静地听她说这些事,能gan觉到她似乎对这些很有兴趣。
“那就好。”他应了一句,状似不经意地dao,“刚才妈给我泡了茶,说是你买的茶叶,很好喝,就是……你怎么突然想到要买这么贵的茶叶?”
俞知岁彼时还在片场,严巧巧有一场夜戏,拍完了才能走。闻言她一边摇着摇椅,一边漫不经心地回dao:“听人说好喝,没喝过,想试试。”
说完她哼了声,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