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看起来很柔弱，但是看人的光却很准。

啪嚓一片碎响，茶浇在榻榻米上，晕开一片深痕迹。碎瓷片扎了摘去手套的掌心里，几滴暗红的血珠逸了来。

宇智波斑咬咬牙，低声说：“即使是泉奈，可是，我还是……”

这句别有意味的话没能说完，他便将少女推倒在面前的榻榻米上。他的瞳眸微微一缩，三勾玉便化为更复杂的黑图案。在这双睛直直的盯视，泉只能微微地张开，半不能动弹。

“这样啊。我倒是不介意。”她低声一笑，话语婉转：“被当件一样送去各种地方，也是我所习惯了的事。”

跪坐在他面前的少女不发一言，笑容依旧，石竹的和服衬得她愈发沉静丽。斑看着她毫无动容的神态，忍不住狠狠将手中的茶杯碎了。

他了那一小片碎瓷片，冷冷地凝视着泉。

宇智波泉奈再见到佐藤泉的时候，她是跟着斑一起来的。

“在你去泉奈边之前……”

宇智波斑挡开了她的手臂，若无其事地侧过去。沉默许久后，他朝泉投来冷然而凛冽的一瞥，眸中的猩红之泛着血一般的泽。

“看到了……么？”泉微愕，随即甜的笑容：“抱歉。”

她掌心间属于斑的发丝有些，刺得她手掌发。

他地手掌抚过少女的面颊，被瓷片刺伤的掌心里所残留的血迹，染上了她的面颊。他凝视着那血迹，像过往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朝她低俯了颅。

“他是我的弟弟，我不可能和他争抢东西。”斑冷然说。

“比起和我在一起生活，泉奈那样的年轻人才更适合你吧。”斑说。

佐藤泉伸手，像是哄小孩似的摸了摸斑的。

“斑大人，你也只不过比泉奈大人年长了没几岁罢了……”她一副好笑的神来。

他这样说着。

宇智波一族的写轮，拥有极其大的威慑力。在绪激动之时，便会不由自主地显来。

那扉间和间呢？”

“也不用特地说抱歉。”宇智波斑懒散地坐着，语气里有一倦怠之意：“本来你对我就没有，而我也不可能娶你为妻。之所以让你留在我边，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愿罢了。”

“扉间……先生比较严格。而间先生则恰好和他互补。他们更像是弟弟教哥哥的关系。但哥哥间又是一族的心，因为他的仁厚，间比扉间更得所有族人的信赖。”泉说。

她的说法让斑在心底产生了认同。

宇智波斑晃了晃茶杯，望着茶面上自己眸的倒影。许久之后，他轻哼一声，说：“今天我看到了，你和泉奈相得似乎不错。”

“斑大人希望我去照顾泉奈大人的起居么？”她询问。

“这是最后一次了……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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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娶她为妻，所以我把她

“因为是泉奈，所以我才会这样决定。”他的话语也如刀锋一般冰冷：“如果是其他男人――那就不用我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