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自己的手剁了,也绝对不再帮忙。
于是这特制床铺发的声音,变成了杜书瑶的心理阴影,她清理了自己,灌了半壶已经冷了的
,看也不看泰平王一样,很想这就夺窗而逃。
可刚才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是谁想到杜书瑶一回去,就听闻翠娥说,泰平王去看小戏了。
这件事这样就算是翻篇了,但是杜书瑶还是整整两天,没怎么和泰平王说话,直到第三天,她一个人乔装去,设法打听到城中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官兵搜寻他们,这才买了一些东西,准备和泰平王第二天离开花楼,去
一个城镇。
泰平王被她蹬得摔到地上,一脸的无辜看着杜书瑶,“瑶瑶……”
“你!”杜书
泰平王神蒙着
雾,抓着杜书瑶的手腕,牙齿硌在她的肩上,散落的长发几乎将她包裹住,两个人的长发在枕
上难舍难分,纠缠得不分彼此。
实在是太可怜了,杜书瑶听不得他嗓发
那种呜呜的声音,虽然不
,但是细细的,钻人耳朵扎人心肝一样。
他不是对这种事完全不知
,这是人类,也是动
的天
和本能,尤其是拥有人智之后,那些人教了他很多东西,但他从来也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更不敢对着杜书瑶怎样,他就只是单纯地想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她是真的两手酸得没办法,自暴自弃地躺平,咬牙启齿地抓着床边,抠得木咯吱咯吱响,让他自己来。
这话自然是恼羞成怒的失言,但是泰平王却吓到颤抖,枕着杜书瑶的膝盖,一个劲儿地重复,“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杜书瑶还一脸纳闷,“什么是小戏?”
但是泰平王泪顺着他发红的俊脸
来,无助又可怜地看着她,杜书瑶知
他确实是不会,确实是扛不住了,这才求她,他嘴角都难受得咬破了,她能怎么办?
她没办法,只好叹气,说,“你要自己学会,否则我可能不会再带着你。”
翠娥绞了绞手指,凑到杜书瑶的嘴边说了一句话,杜书瑶愣了之后怒火飙升,气势汹汹地杀到了泰平王看小戏的屋
里面,一脚就蹬在了泰平王撅在墙
边的屁
上,低吼
,“你
什么呢!”
她就是这个的,不可能不知
刚才什么是怎么回事。
她僵坐着,泰平王小心翼翼地叫她她也不应,翠娥送了来,泰平王洗漱好了,喝了
,就走到杜书瑶的脚边蹲
,小心翼翼地抓着她的衣袖,
泪噼里啪啦又无声无息,他
觉到杜书瑶生气了。
他不是故意的。
这楼里面的床,都是特制的,只要稍稍动作,发的声音就很大,但又散不掉,只是为了满足客人的某种心理。
杜书瑶全程闭着睛,可是这一次同往常不一样,有药力的作用在,她手臂酸得不行,泰平王却只是带着哭腔地哼唧。
杜书瑶要疯。
可她又不能半路撂,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
。
不,她已经疯了。
所以他一直在歉,一直在
歉,生怕杜书瑶扔了他。
等到杜书瑶拢着衣服,从里间,再度抓着壶
来,要翠娥给她
些
来的时候,翠娥神
惊愕地看着她,还有她脖颈上的牙印,手忙脚乱地接过,差
整个人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