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娥闻言愣了愣，没敢贸然接钱，杜书瑶又重复，“你就睡在外边，老鸨若是问起来，你只说伺候了就好，拿着呀。”

杜书瑶见她都开始脱衣裳了，赶紧上前阻止她，“你别误会，让你里屋只是方便说话。”

“你有没有觉得很啊，”杜书瑶拉了拉领，到床里面，拍了拍泰平王的肩膀。

翠娥柔顺地垂，跟在杜书瑶和泰平王的后了里间。

一屋，翠娥站在床边上，竟然开始主动地解衣裳，边解还边说，“家上有一些伤疤，望两位客官不要嫌弃……”

泰平王，这时候也不早了，两个人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不是的，”杜书瑶拢着前襟，以免暴自己是个女人的

“多谢……多谢客官……”她说着，竟是悬泪若泣，杜书瑶最怕这样，连忙摆手，“你去外间吧，我们要休息了，将门给拴严实了，别让任何人来，别对任何人提起，这两日就只有你伺候，我们兄弟二人走的时候，若是你得好，我给你两颗。”

“不用我伺候客官吗？”翠娥慌忙解释，“不是那种伺候，是端茶倒……”

来。”

四个铜珠，能日夜让她伺候半个月了，翠娥如捣蒜，颠三倒四地说，“我会的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的，我会看住不让别人来……啊我还会，我还会一些动静让人以为你兄弟真的同我过了！”

翠娥从未遇见过这种事，喜极而泣，泪大颗大颗地朝掉，她最近特别的不利，因为前阵接的一个客人折腾得太狠了，但她除此之外又没有别的谋生办法，若不然就要被老鸨赶去，只能宿街个乞丐了。

那就更好了，杜书瑶了，“那你去外边吧，也不用整夜守着，只睡觉便是。”

翠娥这才了，转去了，杜书瑶放松来，拉着泰平王坐在床边。

而泰平王很显然也没有睡着，但他没像杜书瑶一样翻来覆去，而是整个人面对着墙，一动不动，瞪着睛看着墙。

翠娥这才颤巍巍地把手从衣服上挪开，伸手接过了杜书瑶手里的两颗铜珠。

她深呼了两气，到这会儿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外间漆黑一片，杜书瑶抓着烛台走到外间，还没等说话，坐在门凳上的翠娥，就立刻站起来，问杜书瑶，“客官可是要方便，我这就去拿夜壶……”

“不需要。”杜书瑶说。

杜书瑶随编，“我家兄弟脑有问题，阿爹非让我带他来这，这里有他平时鬼混的朋友们，可我家兄弟本不懂男女之事，又不太好，我给你两颗铜珠，你就睡在外间，无需伺候，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可不知是不是这屋里炭烧的足，太和了，杜书瑶躺在那里睡不好，就觉得一阵燥，翻来覆去。

杜书瑶在床上了，地喝了一，但是这壶中的是温的，顺着咙去，没有压这种，反倒像是加了一把柴，彻底在心着了火。

泰平王糊地嗯了一声，还是贴在墙上，因为墙上比较凉。

“可以好好睡个觉了，我们就在这里待两天，然后买一些东西，看看能不能去个城镇。”杜书瑶说，“总是待在一个地方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