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杜书瑶恼火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办法,不过这一次,不会再有个叽叽喳喳的小丫tou给他chu谋划策了。
当时泰平王还懵懂,人智没有像现在这样gao,但是他也记得那个叽叽喳喳,比狗还能吃嘴永远也不闲着的小丫tou。
这世界上,还是有人记着她,并且不止一个,甚至还在一直为她这看似卑贱无比的命,从未曾放弃过追查,红轮就被杜书瑶派chu去好几日了。
泰平王抱着枕tou站在廊xia,悄无声息的,外面飘起了小雪,很细微的雪沫,细细碎碎的,和着凉风卷jin廊xia的时候,泰平王后面的门就开了,杜书瑶站在他shen后,面se阴沉地瞪着他后脑勺,骂骂咧咧地让他jin来。
泰平王就又抱着枕toujin来,一shen寒凉,激得杜书瑶哆嗦了xia。
她拉着泰平王到床边上,坐在那里眉tou皱得能夹死苍蝇,因为接xia来这件事,确实有dian挑战极限。
但是她又看了yan在外面站了这半天,竟然还用枕tou遮着的泰平王,顿时一阵tou疼。
她纠结了足足有半个钟tou,这期间对着泰平王各种发脾气,因为她作为一个主人,确实不应该cao2心自己的狗zi这种事qing,通常这种事qing发生在现代,她只需要付chu几百块,就能得到一个永久的清净。
但在这个世界当然不行,狗zi是她的没错,可现在也是皇帝的好皇儿,她要是敢将他阉了,皇帝必然要把她凌迟。
而且泰平王现在是个人,没有什么固定的季节,两个人整天睡在一起,完全无法避免,他稍稍白天刺激了一dian,吃了dian什么东西,就要冲着她来。
这他妈的谁ding着住!
杜书瑶真的想骂娘。
于是她命婢女准备了re的洗澡shui,半夜三更四xia无人,别别扭扭让刚刚洗完澡不久的泰平王又jin了浴盆。
而她则是背对着泰平王,站在浴桶边上,生ying地说,“你自己抓着,那。”
“我可告诉你,我就教你这一次,你以后再敢冲着我,我冒着五ma分尸的风险也要阉了你!”
泰平王没有吭声,他坐在浴桶里面,一脸的茫然,湿漉漉的长发弥漫在浴桶当中,他眉yan俊逸至极,人智也日益攀升,现在除了杜书瑶,无人觉得他不对劲,连皇帝都觉得他的皇儿终于大愈。
但是他对于这种事qing,却gen本不知dao要如何应对,而杜书瑶勉qiang偷偷看过些片片,却也是个cao2作上的小学鸡,两个人为了长远的和谐发展考虑,今天要一起gan1一件大事。
那就是教会泰平王如何自我纾解。
这是个当务之急的问题,而杜书瑶见过八百次他的所有,无论是作为人还是狗,可此时此刻,却咬死了嘴唇不肯回tou。
“抓哪?”泰平王抓着浴桶边缘,微微躬shen,他gan觉到杜书瑶是在生气,可是她为什么生气,在说什么,他却完全不懂。
“就……那啊!你哪里难受,你刚才还跟我说的!”杜书瑶咬牙切齿,“赶紧的!”
“哦。”泰平王手没rushui中。
杜书瑶接xia来的话,就有些不堪ru耳,但磕磕绊绊地算是让泰平王知dao了怎么回事。
她自己红得像煮熟的大虾,羞耻怪异的gan觉让她有些生无可恋。
但更生无可恋的是,从来也没和右手zuo过好朋友的泰平王,把自己要nong哭了,也没成事。
于是杜书瑶是在一个时辰之后,命人重新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