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经过一夜而冒chu来的细小胡茬。
阮言宁好奇地摸了摸,有dian扎手。
大概是觉得有些yang,江寒轻轻皱了皱眉,阮言宁莫名就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gan,捂着嘴悄悄笑起来。
笑过之后又忍不住伸chu手摸了摸江寒的眉mao和yan睛。
阮言宁正在gan慨老天爷实在是过于偏ai江寒给了他这么好看的眉yan时,那只正在占便宜的手就被人突然握住。
她吓了一tiao,还没反应过来,xia一秒面前的男人就低低地笑起来。
“前两天你不承认占我便宜,现在被我抓到现行了总该承认了吧?”刚睡醒,江寒的嗓音还有些低哑。
“我没有啊。”阮言宁yan睛转了转,睁yan说瞎话,“刚刚有只虫飞到你脸上了,我帮你拍xia去。”
“哦?”江寒故意bagao了调zi,“我怎么记得你怕各类虫zi?”
江寒甚至记得阮言宁刚到他家的时候,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飞蛾都能吓得她上蹿xiatiao,现在主动替他拍虫zi,他怎么就那么不相信。
“就很小啊。”阮言宁心虚地别开yan,“还不允许我成长一xia?”
江寒在阮言宁的额tou上轻轻拍了xia,故作严肃地教训她:“你再成长在我这儿也是个小朋友,小朋友要讲诚信不准撒谎。”
这种事儿居然能被江寒上升到诚信问题。
不过阮言宁向来在dao理上是讲不过江寒的,但她也不想承认自己见se起意占了江寒便宜。她迟疑了几秒,忽然翻shen趴在江寒xiongkou上,垂眸认真地看着他。
大概是怕她撑不稳,江寒的手虚虚扶着她的腰。
江寒勾唇笑笑,“怎么?你这个小朋友还有脾气了?”
阮言宁xi了xi鼻zi,轻哼一声:“你给我乱扣帽zi还不让人有脾气了。”
“说来听听,我乱扣给你什么帽zi了?”江寒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没占你便宜!”阮言宁说话时学着江寒刚刚教育她的严肃模样,她以为这样看上去会威严一些,却不想自己这副样zi落在江寒yan里完全可ai到犯规。
江寒觉得hou咙有些yang,他看了阮言宁一会儿,一直到阮言宁被看得心里开始发mao,才不急不慢地开kou:“两分钟前我刚抓到了现行。”
阮言宁这回没接话,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哒哒地跑到梳妆台前面,在柜zi里翻了一阵,从里面找chu一个小红本后,又哒哒地跑回床上趴到江寒的xiongkou上。
她把手里的小红本炫耀似的在江寒的yan前晃了晃。
是两人的结婚证。
阮言宁骄傲地抬抬xia巴,“看到了吗?我们现在是拥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你有义务pei合我jin行夫妻之间的亲密行为,所以就算我刚刚摸摸你,也是合法的,不能叫zuo占你便宜。”
“亲密行为?”江寒倒是真没想到阮言宁能找chu这么个优秀的借kou。
阮言宁这会儿心思全在怎么洗脱自己占便宜这个“罪名”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江寒这会儿yan神跟刚刚并不一样,所以听到江寒质疑,她立ma重重地dian了diantou。
江寒似笑非笑,“我看你是对亲密行为有什么误解吧?”
“什么误……”阮言宁话还没问完,整个人就被江寒一带压在了shenxia,剩xia没说chukou的话也被江寒尽数堵在嘴里。
这是第二次江寒几乎没花一dian力气就把她压在xia面。
明明刚刚的姿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