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焯看着小丫tou笑弯的嘴角,淡淡dao:“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这样搞,未免太缺德。”
温nuan把玩着手里的小哪吒,笑着说:“我就是缺德,怎么啦!换你,你买么?”
江焯睨了yan她手里的瓷娃娃,成本也就几块钱吧,要人家用五百来买,的确是过分了。
不过...若换了他,别说五百,只要她想要的东西。
就算剁了一只手,刀山火海,他都要帮她拿到。
一路上,温nuan都在把玩着那枚瓷娃娃,江焯淡淡dao:“就这么喜huan?”
“喜huan呀。”温nuan拿着小哪吒,在江焯面前比了比:“你看他不gao兴的样zi,像不像你。”
江焯翻了个白yan。
温nuan大喊:“就是这个表qing,传神了!”
“这么个东西,你说他像我,你喜huan他,四舍五ru是不是等于...”
江焯话还没说完,天空中忽然升起一簇簇灿烂的烟花,炸开,将他的声音盖了过去。
温nuan抬起tou,五颜六se的烟火落在了她琉璃般的瞳zi里,她微微张开了嘴,喃dao:“今晚还有烟花展呀。”
“元宵当然有烟花。”江焯捂了捂耳朵,他很讨厌听这些爆裂声,这些声音里对他耳膜的刺激,恐怕比常人更大,让他烦躁。
“我帮你!”温nuan连忙将小哪吒装回挎包里,然后踮起脚,帮江焯捂住耳朵:“你就跟个小瓷人似的,哪哪儿都脆。”
江焯放xia手,gan觉到温nuan柔ruan温re的掌心,覆在他的耳畔,将烟花炸开的爆裂声阻隔了。
女孩嘴角勾起清甜的笑意,漆黑的眸zi倒映着周围阑珊的灯火,宛若琉璃般澄澈。
周围一xiazi好安静,人来人往、huan笑打闹,他都听不到了。
这一刻,他的世界,只有她。
......
☆、信wu
逛完庙会,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气氛怪怪的。
温nuan率先打破沉静,她对江焯说:“江焯哥哥,你考虑过以后吗?”
“什么以后?”
“以后你想要zuo什么?”
江焯踢开了脚边的一块碎石zi。
他已经习惯了走路的时候低tou望着地面,很少会仰望着星空。
未来啊,太遥远了,他也不知dao自己能zuo什么,如果当初没有叶澜叔把他捡回去,兴许他这辈zi都是个废人。
说什么chu人tou地的漂亮话,其实他gen本看不到chu路在哪里,如果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话,或许...
“也许,当警察吧。”他淡淡dao:“如果能考上的话。”
“可以呀,你she1击这么准,打坏人一打一个准的。”
“有没有常识,警察也不能随便开枪。”江焯拍了拍她的后脑勺。
温nuan能躲开,但是她没有躲,虽然动作有diancu暴,但四舍五ru就等于摸tou杀了,嗯!
“不过,你为什么想当警察呀?”她问dao。
江焯想到了那个憎他ru骨的女人,没再多说什么。
温nuan见他不答,也没再多问,从自己衣服领kou里窸窸窣窣地翻找了半晌,摸chu一块圆弧形的汉白玉佩,摘xia来递给江焯:“喏,送给你。”
江焯接过玉佩,玉佩的形状很像一条盘踞的龙形,zuo工jing1致,se泽温run。
温nuan解释dao:“有一年跟师父xia山,师父在地摊铺zi里淘的,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