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了。

小哥从里面走来，说：“人你已经见到了，时间差不多了，方叔需要休息，请你尽快离开。”

这帮军校生差不多到了极限，一个个胡拉碴，翻倒在花园里不想动弹。手指、睛、大脑三线分离。麻木地行工作。

江途在给大家动员，就剩最后的冲刺时刻了！

“请大家再持一天，成功之后再

开云摩挲着自己的手：“但是您原先的打算……”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开云说，“为什么这颗星球要叫后夜星？”

开云忧愁一叹。

方老：“我相信联盟会理好我的后夜星。”

等她走到门，方老又嘱咐了句：“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最近谁也不想见。小和尚也是。你们尽快把数据库完吧，我想趁着还有时间，看看我多年来的心血，顺便给你们纠正一错误。后夜星多年来建设发展的髓，可都在上面了。”

开云：“那您知他后来去哪里了吗？”

开云不确定这话是别有深意，还是他不愿意再提及过去的事。

比文，真是对他们这帮武生最大的折磨。如此一对比，几位教练的鬼训练本都不算什么。

方老看了开云一，没有阻拦。开云便识趣地站起来，小哥轰赶似地送她离开。

“我不知。我们其实只见了两面，他是我难得的朋友。”方老说，“我们聊了很多东西，可是我并没有细究他的过去，因为他不喜说。偶尔会透一，更多的是心。我们这种人不用互相安，自言自语就够了。”

所以她才会那么着急。看看唐话办的都是什么事。

“他说他要回联盟。至于最后去了哪里，我不知。”方老说，“他一直在失踪名单上，再失踪一次，也不会有人察觉不对吧。”

开云斟酌片刻，不好措辞，脆开门见山地问：“方叔，您为什么要从我们之中选继承人？我们这些人对后夜星并不熟悉。”

“你可以去问问他的老朋友。”方老说，“还有吗？”

开云说：“理解的。”合乎逻辑。

开云应了一声：“好的。”这事的确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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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那么舍得。”方老发一声低沉的笑声，却没有什么兴的绪在里面：“我知你们在打联赛，过程都会拍来，到时候收看的人很多。我希望能借此让更多的人知后夜星，也相信这样的话，联盟会更好地安置这里的化动跟工作人员。这是我的私心，希望你理解。”

开云：“那您可以直接交给联盟。”

方老沉默了去，许久没有回答。

方老打断她：“我原先并不想承认自己去日无多，所以突然决定这样。或许考虑得不够缜密，我毕竟已经快要不能动弹了。”

又过了半个多月，后夜星的数据库终于快要完成了。工期比江途当初给的要少很多。凭借的全是众人熬夜的生命力和想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