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冒险。

真是恼人。

如果系统在虞白上，虞白肯定早手对付她了。从虞白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没系统。

柏默本来就有男主光环，现在再加上系统的加持，怕是更难对付。

更重要的是，要是拆穿了柏默，柏默死了，系统还没自毁怎么办？谁知它一次又会绑到谁上？他们还能不能找到？

“……”顾言沣实在无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没摔倒，但你压得我快要不能呼了。”

可现在照顾言沣的分析，柏默比虞白可恶多了――故意挑起两个喜自己的女孩互相争斗，他边看戏边加油添醋，一方退他还伸手，非把人拉回来继续斗，真的很恶心。

“你慢。”顾言沣也跟着站起来，“这船有小，不太稳当。这么冷的天，如果船翻了，掉去肯定得病一场。”

姜觅被他说得笑起来，：“没错。那我们接来该怎么办？难真要去拆穿柏默吗？”

那他们知这件事，对他就没什么威胁，说不准一问反而会发什么变故。

“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姜觅捋了捋被折腾散开的发，行转移注意力，“照你的说法，现在系统肯定在柏默上了？”

其实姜觅现在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不去接柏默，但也不太愿意把人往坏想。

“不用。”顾言沣果然摇，“我们要的不是杀人，而是救人。而且，柏默和萧霜的况不一样，就算我们拆穿他上有系统，他也未必就会死。”

因为原主是真的很喜柏默，姜觅占了人家的，所以对她的人就总会多一丝宽容。

“吓死我了。”姜觅松了气，忽然觉力竭，地趴在顾言沣上，还无意识地轻轻锤了他的。

“我觉得百分之九十的概率。”顾言沣对自己的分析很有信心。

“不用担心。”顾言沣看姜觅的担忧，安，“那个系统连自己要绑定的对象都能找错，一看就不聪明。如果它真的很厉害，应该早就离开萧霜去找柏默了，又何必一耗就是18年？而且，它之前跟萧霜说的虽然是谎话，没有自毁。但我猜，绑定对象的死亡，对它肯定多少有些影响。所以，这么一个又笨又破的系统，多是个残次品，不足为虑。”

他不说姜觅也不敢乱动了，她以前也不是躁躁的，但不知为什么，在顾言沣面前好像就总是会乱，莫名其妙就变得笨手笨脚了。

没舍得放，微微僵地伸在半空：“旁边的凳倒了，我没撞到，真的没事。”

“我脑不够用了。”有顾言沣在的时候，姜觅就总想偷懒，不想思考，“顾老师，你说吧，我

也对，萧霜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她的已经没有了。但柏默没有穿越，所以哪怕系统离开他，他应该也不用死。

柏默是很恶心，但他们没必要为了这种人成为“杀人凶手”。

姜觅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从他上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