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的时候，班长直接来问陆清宁，有没有兴趣数学科代表，被一回绝，理由很简单，累。

她讲了两遍，闻风依然听得云里雾里，他停笔，神有些黯淡，“宁宁，我是不是很笨？”

听了她的话，闻风终于松了气。

“不对。”

“你也知是因为你睡觉才惹他发火的，还敢上课吃东西！”

闻风的手一紧，脆弱的笔杆被他了一裂痕。

三天之后的期中考试成绩一来，数学老师的神都变了。

周围人声嘈杂，来来去去的人络绎不绝，陆清宁没有说话，静静的凝视着那双漆黑如墨的睛，从他的中看到了他的决心。

“因为……我连这些基础题都要很久才能学会，我觉得自己很差劲。”

“是吗？”

陆清宁托着巴，一边转笔，一边给闻风讲题。

“想警察。”他抬起注视着她，语气无比定，“我想要，和父亲一样的人！”

陆清宁就是他的正义。

天知他刚才有多紧张，生怕她会觉得他的想法太幼稚，或者太没追求。

“嗯？哪里不对？”

“是啊，每个人的要求不一样，天赋也不一样，不是只有学习好才有路。”陆清宁的语气难得认真，“阿风以后想什么？”

陆清宁托腮看他，一脸认真，“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学委有什么好？和课代表一样，天天和老师打交，收发作业，写题讲题，一也不适合她这种只喜调戏同桌的养老少女。

“把‘约’字去掉。”

一秒，陆清宁笑得狡黠，“保护我和保护正义，冲突吗？”

这一永远都不会变。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他的父亲。

闻风看着那白如葱的手指在他前晃来晃去，恨不得一把抓住，握在手心里。

庞博骂了一句，“这老迁怒吧，明明就是因为我睡觉得罪了他！”

她成绩这么好，他怕自己跟不上她的脚步。

闻风摇。

“这很好啊！”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发，中全是温柔的笑意，“以前阿风保护我，以后要去保护正义，是很棒的理想啊！”

他低着，像是垂丧气的大狗，尾巴和耳朵一起耷拉来，让陆清宁心里一。

他原本以为陆清宁坐在这儿是因为不想听课，漂漂亮亮的一个小姑娘，偏偏要和几个惹是生非的不良少年坐在一起，没想到成绩这么，一上来就拿了个第一！

“你以为大家都学得很轻松吗？”她指了指第一排的学委，“她，天天学到一两，家里的练习册堆成山，不过没办法，家里给她的压力太大了。”

陆清宁一脸无辜，“因为我懒啊，我这个人没有奉献神，不想班委，不好意思。”

“他欺负你！”闻风不甘心的说。

“也就是说，陆清宁就约等于正义，对不对？”她伸手指，在他前摇了摇，“你说对不对？”

不愿的拧了拧眉，还是坐了来。

班长沉默了一，“你成绩这么好，为什么不竞选学委？”

陆清宁了他的掌心，“你要是和老师打一架，可就名了，再说老师也是为我们好，好好听讲！”

上就是周末，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