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朗把事解释了一遍。

汤字刺客的事，组织的事，嫁祸雍王的刺客，所有的疑无法串成一条线，所以他们唯一能的，就是把这些疑一个个解开。

而这坦州刺史，是沈令言选的人。

张甬

“嗯，派暗卫去一趟北戎，这件事必须先问清楚。”李墨染也是心里吊着难受。之前在京城刺杀的刺客说，是雍王指使，但是谁都知，这件事不可能是雍王，雍王也没那么笨，派这种刺客来刺杀李墨染，而且雍王没有刺杀李墨染的动机，如果是刺杀赵元崇，那还有可能。

甘州的事解决了，赵元崇和李墨染等人，准备去越州了。上辈赵元崇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李墨染一直很想去。

事联系起来，才想起当时忽略了很多的线索。

“那你那朋友的联系地址可有？”李墨染眸底闪着冷光，关于人鱼珠、汤字刺客的事，一定要搞清楚。

失败，手的资金不够，所以只好拿着个来抵货款。

赵元崇：“嗯。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后来北戎王和宇文霆勾结被我们揭穿，北戎王归顺召国，也因此这件事一直忘记了。如果当时老国公的猜测是真的，那么当时的汤字侍卫就是北戎王的人，宇文霆临死都不愿意说背后的人是谁，所以北戎王极有可能也知汤字刺客的事。”

这辈机会来了，他的心有些激动，有些期盼。

“如此也好，但是在京城相认的时候，你也要注意安全，组织还在，如果你的份暴，他们估计不会放过你。”李墨染提醒。

“恩，让风仄去。”赵元崇同意。

“当然。”那年之玉为了他气急攻心，以至于吐血昏倒，“我一辈都不会忘记。”太刻骨铭心的痛了，从那之后，他发誓再也不会让自己有事，不会让之玉担心。

张甬承知李墨染对他的事已经了解了，也没隐瞒：“嗯，我把他们安排去京城了，等这次的事解决了，回京城再和他们相认。他们……太辛苦了。”

翌日

不过看到队伍中的张甬承，他挑眉：“你事解决了？”

听他的话，李墨染就知他在想什么：“那年的刺客，也是刻着汤字。但是爷爷之前提起过，北戎王来参加岐山狩猎的时候，带了一批侍卫过来，但是后来爷爷来护驾的时候，却发现那批侍卫不在岐山猎场，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坦州对面是碌王的领地，又东临洛国，看样坦州也不是个安分的地方。但坦州刺史是新派的人过去的。

他说这个是人鱼珠，罕见的人鱼珠。我当时看着也喜，反正也不差这些银，就拿回来了。人鱼珠放在我这里纯粹是收藏，于是我又把它串成大的珠了。”

当年十二州人买卖理了很多人，李墨染举办的全国文坛诗会，把一些空着的官位都填补了上去。

“嗯，你还记得我那年的岐山猎场吗？”李墨染问。

那么会是谁故意嫁祸雍王？这是一个疑。

从杜府来，天已经很晚了，赵元崇牵着李墨染的手，漫步在月光：“刚才说到汤字的刺客时，你神微恙，是想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