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吧。

顾言清勾唇，随手把手机放，一侧目，发现秦居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秦把数课本打开，每一章都有老师标记的重复习容，不会的类型被她挑来，一一让顾言清给她讲。

“……你喜就好。”他把她手里的手套放，“学习。”

说好的十分钟，过了，顾言清看她睡得酣甜，一时没忍心叫她。目光看向她胳膊面的围巾，猜想她很可能是熬夜织完的，又无奈又觉得心疼。

今天冬至，他确实想买礼送给她，但是挑了很久都没挑到满意的。刚好昨晚上她妈差回来，带回来的东西里有这副手套，他觉得特别适合他家女朋友，就悄悄拿走了。

秦应着，乖乖埋题。

不过十五分钟过后，秦倒是自己醒了。见顾言清在看书，她坐直，默默托腮继续题。

她许是真的困极了，脸趴在柔的小臂上，片刻间呼呼睡了过去。

当是礼好了。”

他发现秦的格很特

顾言清：【没有。】

陆菁：【反正不是给你的，你要是拿了，给我拿回来。】

顾言清看了时间，停来：“先把这些题一遍，看会不会。”

顾言清摸了摸她额，并没有发烧。怕影响其他人学习，他凑在她耳畔轻声问：“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还是一学习就困？”

陆菁：【你爸没拿，我没动，咱家除了你也没别人了。我跟你说，那手套可是我准备过几天给秦的圣诞礼。】

如果他猜得没错，这手套应该就是他妈买给秦的，既然这样，他这个儿替她送也是一样。

那是一副粉红的针织手套，工致，手背上缀着兔，睛用黑宝石缀，日光微微闪烁，小巧又可。

早饭后两人去教室，秦兴采烈把那副手套翻来覆去地看，又笑嘻嘻看向顾言清：“我发现，你还会送人东西的。”

顾言清翻开自己的书随意翻看着。书桌上放着的手机突然屏幕亮了一，他随手拿起开，是陆菁女士发来的微信：【我昨天带回来了一副手套，你见着没？睡前还在客厅沙发上呢，今天怎么找不到了？】

他眉心微拧，轻轻晃她。秦撑着睁开，目光里一片茫然：“怎么了？”

陆菁：【你不是低调吗，又不稀罕我给你带东西。】

顾言清：【我的礼呢？】

秦前一亮，接过手套直接上：“这还差不多，虽然是买的，但我不指望你亲手织手套给我。”

临近考试，图书里很难占到位置，大家便选择到教室复习。陆陆续续的，有人拿着复习资料教室。

顾言清：【真没见。】

顾言清余光瞧了她一，抿嘴轻笑。

这手套，不是他买的。

顾言清沉默片刻，把围巾铺在她跟前的桌上给她垫着：“睡吧。”

“……”顾言清摸了摸鼻，没说话。

看秦很喜这手套，顾言清心很不错。果然，还是他妈的光好，知她的喜好。

“走吧，去买早餐。”他揽过她的肩。

她打了个哈欠，泪汪汪跟他商量，“我再睡十分钟，行不行？”

――

顾言清瞥一旁边的手套，回复：【送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