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这幅画不错。”他说。

顾言清勾了勾唇，把手柄给他：“来，我陪你练两局。”

他放汤匙，站起，“我去楼上看看他。”

想到秦之前送给陆菁的画像，此时再看这副，顾言清已经了然。

顾言清把投影仪打开，上U盘在电脑上载安装了一个小游戏。

顾言清：“不会，我知外公疼我。而且，我学计算机没有要置腾瑞于不顾的意思。”

“真的？”陆老爷脸上的好奇明显了几分，想象一这小被暴打的画面，他觉很解气。

陆老爷一拍大，气得脸泛红。

顾言清乘电梯去了三楼，见书房的门虚掩着，他轻轻叩门，见里面没动静，他：“外公，我去了？”

“快躲起来，怪兽来了！”

陆老爷在书桌前坐着，手里举着报纸遮脸，一动不动，似乎看得很认真的样。

老爷不声，他也不说话，目光将书房打量一遍。看见书橱旁边的墙上挂着外公外婆的肖像画，他一时好奇，走过去看了看。

“哎呀，死了！”

顾言清把屋里的窗帘拉上，书房顿时黯淡许多。

“咩咩，你走慢儿，我又掉里了！”

顾言清笑着把手柄放，看向陆老爷：“外公，会计算机还是有好的吧？

原来陆家有她的痕迹，他以前都没注意过。

陆老爷抚了抚鼻梁上的老花镜，又凑近几分，有稀奇：“这不是我跟你外婆吗？”

晶投影仪上，映照游戏加载画面，是一对卡通版的老老太太。

“外公，我了个游戏，你可以带我外婆一起玩儿，我在终，你们俩如果玩通关了就能在终看见我。找到之后……可以暴打一顿。”

画框里两位老人笑容和蔼，像真人一样。落款，有个艺术的“”字。

“这个沟我怎么老不过去呢？”

谁知一推门，两个人正打游戏打的火。

——

陆老爷终于皱眉看过来：“你打扰我看报了！”

陆老爷坐回自己位上，傲地仰着巴，没动。

顾言清回看过来：“外公要不要试试？”

顾言清过去拉他，陆老爷半推半就，去了旁边的沙发上坐。

陆老爷冷哼，看他玩什么花样。

顾言清晃晃手里的U盘，挑眉：“给外公看样东西，好玩的。”

父母都是极不赞成的。一个是书香世家，一个是豪门商贾，倒也不是说谁不上谁，总觉得，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外公嫌顾家穷酸迂腐，自命清；你爷爷嫌陆家唯利是图，有城府。若不是你妈脾气倔，死认你爸这个人，两家也成不了亲戚，更不会有你。”

顾言清笑了笑，把门关上。

陆老太太在花房里坐了一会儿，见他们爷孙俩一直没来，便上楼来瞧瞧。

推门。

老太太说着，拍了拍顾言清的手臂：“但事已至此，你外公最疼的还是你，甚至你比你妈当年更甚。你学计算机他不同意，也是因为对你寄予厚望。他呀，年纪大了，越发像小孩，总钻角尖，想不开就跟你置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陆老爷嗤了声，依旧盯着报纸看，都没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