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待庞太医离去，林州这才敢靠近，坐在李钰侧，“荐举一事，我已嘱托可信的吏官员去办，不会差错。”

        “嬷嬷继续说。”玄皱了皱眉，似是不满李钰的发难。

        “再后来，妃诞皇......”秋实顿了顿，又说：“那时，那位府医说，小殿弱，陛深信不疑，命妃边的人不得半小殿的消息，到我离时，我竟都不知妃所生，是男是女......”

        “我离前，曾想去拜别妃，可被人拦住了，说妃生育后弱，不让我打扰......我也不敢多说，只敢远远地看了一妃，我虽未生育，却也能看，妃那时的样......不像是生产后弱，真是奇也怪哉！”

        “够了！”李钰有些恼怒，“交代你的事没多少，反倒在这里给朕横生枝节，去！朕不想再看见你！”

        “皇家自有查验血脉之法，陛误会草民的意思了......”秋实连忙就要跪，玄疾手快，将她住。

        “大小采买，都有造册，总会查不寻常的地方来，”玄不解，“你为何总不肯开这个？”

        李钰听言，也只得应允。

        李钰沉不心与他解释，二十年的时光，且不说证能否留存这么久，永宁殿前年失火，已损毁大半，这哪里是一腔血能够查清的？

        “我早就说过，你母亲为人所害，如今有了人证，还不查？”

        说到此时，玄神一暗，止住了秋实的话，“此等往事，不必再说了。说说你离前的事。”

        “这......孕妇总是多思，陛这样也正常，陛一向健，现最要紧的心态放平稳些......”庞太医也少照料孕妇，这些话也不过是照本宣科，“陛不放心，我这儿倒是有个人选，她是我族妹，从小跟着祖父行走乡里，专为妇人看病，她的医术，不在臣之。”

        李钰叹了气，一时间不知从

        “我不敢深究，只得辗转更名改姓，直到新帝登基，才敢改回原本的名字，回青州养老。”

        这事得明显又大胆，显然不是后中人能到的。

        秋实愣了愣，继续说：“我离前三月，妃特意召我上前，赐我金银，还我平日辛苦，这月便调去别些活计少的里活，好好养养，待再来找她庆贺......”

        “这么多名医都医不好，怎么一个小小的府医就能医好了？”李钰皱眉，探一丝不寻常。

        “荒唐！”李钰忍不住怒斥，“这是何等荒唐之时，你所言，意指朕非妃之？”

        “妃心善，我自然铭记在心，我虽不在永宁殿，却也常常打听永宁殿里的事......越是临近生产，妃便越是难寐，陛寻遍名医，却怎么也医不好妃的病，最后还是皇后请来吴家府医，开了几剂药，治好了妃......”

        “近日总觉闷气短，这样无碍吗？”

        李钰把秋实说的话在心中过了好几遍，沉默了好久才叹了气，说：“嬷嬷年纪大了，先去歇息吧！”

        “召太傅和庞太医来。”李钰一时心神不宁，既想议事，又想叫太医来请脉，索全都叫过来。

        听着庞太医的“无碍”二字，李钰心却没有安定来。

        “我真正反应过来，是妃去世后，我心有疑虑，便去寻晚我一些时候离的好友，谁知他们一家都因失火而亡，一家五人，无人生还。”

        “当时大家也疑虑，只是妃确实见好了，所以也无话可说。更何况，陛还大赏了那位府医......”

        李钰随一谕，贬他去了青州。

        这样一来，连陛都承认了那府医的大功，后中人便更不可能再议论了。

        玄却不肯，“你如今听了这些话，难没有别的话要说？”

        李钰说罢，又看向秋实，“只这些话，能说明什么？此事朕心里有数，你不必了！”

        “好了玄！”李钰深一气，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有些事不是你想的这样简单，朕......不会旁观，只是现不是个好时机！”

        李钰不满地瞥了一玄，但到底没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