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小妹愣了一，“呃……您是在说顾先生？”

明明是好心才会带着球球来的，结果都被我破坏掉了。

他似乎在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但我并不确定。不过就算这样，也足够令我到吃惊的了。球球被他的动作得有些疼，埋怨的“呜呜”了几声。秦楚这才发觉几缕发被一起扣了去，又重新解开了扣。

“结账。”动作利落的从夹里拿信用卡，在了收银的柜台上。球球此时已经在滴了，这段时间虽然有许墨记得给他倒狗粮，但是小零却是没有的。现在一买了这么多零，它几乎是谄媚的蹭着秦楚的，粉红的几乎要去了。

秦楚冷着脸“嗯”了一声，站起走到了球球边，把链重新扣在了球球的脖上。

店小妹终于放松来，拿过计算开始计算所有商品的价格。拿到一包狗饼的时候，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着看了球球一：“我们家这款小饼，顾先生也说好吃呢。”

“他……每次都买什么？”语气略有些迟疑，好像很不想提起我一样。但就算这样，这也是他提起我最温和的一次了。

她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就算只是个外人，也隐约察觉到我和秦楚之间的关系了。

我叹了一气，只能看着他的唇越抿越紧。

“先生，一共一百五十元。”店小妹已经算好了价格，还抹了零。秦楚目光略有些复杂，抿着唇摸了信用卡。

“差不多有这些吧，算算时间，球球的咬咬胶也要换新的了。”

“嗯？”秦楚又拧起了眉，有些难以置信。

店小妹从货架上拿了几样来，察觉到秦楚份不一般后，又偷偷拿了几样我平常并不会买，且有小贵的零。我站在一旁，看着小姑娘紧张的额角都滴汗，忍不住笑了笑。

又过了半个小时，球球才被净净的放了来。洗过澡，了香波，又打了驱虫疫苗，原本就十分可的球球愈发讨人喜了些。他傻傻的看着秦楚，讨好的“呜”了两声，随即又踱步到拜访粮的货架边，祈求的看着我。

他大概是要生气了。

他是决计不会因为我而对球球好的，那么想来应当是受到许墨影响了。这般想着，明明是该到开心的事，此时也带上了一丝苦涩。球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仰起来看我，轻轻的“汪”了一声。

秦楚皱了皱眉，却没有赶他。

“……狗饼味还是不错的。”就算知他本听不见，我还是呐呐的开了，

“给狗吃的饼，人也是能吃的呀。而且只加了，别的都没有，比外面卖的饼还要好吃呢。好多人买了饼回去，都是和狗狗抢着吃的。”她拿起了信用卡，刷到了机上，“加上香波驱虫，一共五百四十六元。”

球球看见那些零，整只狗都兴奋了起来，傻里傻气的，一都不符合刚刚完香波的帅气样。秦楚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居然了一丝笑意。

“……嗯。”秦楚并没有在听，反正那些钱对他来说也实在算不上什么。不过他的眉还是微微拧着，复杂的看了一球球。球球呆萌的坐在了地上，歪着脑袋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