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鬼是没有泪的。

那二人已经开始用餐，球球嗅到了香气，摇着尾巴走到了餐桌边。秦楚嫌弃的踢了踢他，球球有些可怜巴巴的看了看我，随后又拱着鼻跑到了许墨的边上。

也是，秦楚怎么都不会想到，帮他打扫狼藉的，会是我这一个早已经死了的人吧。

“妈的！什么声音！”他烦躁的低吼了一声，眸中还带着未醒的睡意，发丝也凌乱的贴在脸上。许墨无奈的抿住了唇，朝卧室的门看去。

他似乎是想要走去浴室，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

“呜……嗷……”

“谢谢你。”他认真的吻住了许墨的唇。

他有些愣。

“馋了吗……狗都这样，乖，去趴着吧。”了球球的脑袋，他了一张餐巾纸去了手上的油腻，随后才继续拿起勺，动作优雅的喝起了粥。然而秦楚的面还是有些冷，沉声抱怨着：“都是你惯得，以前他可不允许现在客厅。”

里咀嚼起来。狗粮被他咬的咔呲咔呲响，我听见卧室里传来秦楚不悦的哼声。

“怎么这么烦，不是喂过了吗？”秦楚一向不喜球球，能容忍他在家里住也不过是看在许墨的面上。许墨倒笑了笑，撕了一小块饼喂到了球球的嘴里。

许墨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然而他也没有对此过多纠结，很快就抱住了秦楚的腰。我站在一旁，艰难的笑了笑，几乎想要落泪。

“那是顾安泽惯着你吧。”许墨抬眸看了他一，

“球球在吃早饭而已，你用不着那么暴躁。”他拿着抹布，手上的动作因为说话而停。秦楚不悦的打了个哈欠，有些恼怒的瞪了球球一。

许墨的目光也随他一起看去，看见那里的烟缸，略有些埋怨的开：“你以后别烟了。”

“墨……”嗓音微微有些犹疑，秦楚烦躁的了一把发，走到客厅朝阳台看去。昨日被他踹到的桌已经被摆正，烟灰缸也净净的放在了那里。

他实在不是个好伺候的人。

他拿起了我昨天用过的扫帚，简单的扫去了地上的浮灰，随后又拿了抹布，把餐桌仔仔细细的了一遍。球球似乎是饿得急了，就算是一粒狗粮也要咬上好一会儿，发的噪音终于把秦楚吵醒了。

或许是于动，他今日倒是格外耐心些，在洗漱完毕后帮着许墨一起把屋打扫了一遍。早餐自然没时间，不过对于秦楚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张秘书气吁吁的拎着丰盛的早餐响了门铃，许墨开了门，微笑着接过了袋。

许墨的唇角忍不住扬了扬。

“来了？嗯，还不错。”秦楚也走了过来，看见里面致的粥与煎饼，微微了。张秘书跑的满大汗，他笑了一，“辛苦了。”

“应该的，应该的……”他了，随后又与秦楚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我看着他额角的汗滴，心里慨秦楚秘书的不易。

秦楚似乎是怔住了的模样，再看见家庭主夫般的许墨，竟了动的神，走上前便将他拥怀中。

也只有面对许墨的时候，会变得温柔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