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跟着伸手，和贺东川握手：“我是打算卖房。”说完掏钥匙打开院的门，招呼两人去坐。

        可能是听到外面的动静，早上见过的小男孩打开门探往外看，见到中年男人，他跑来喊：“爸爸！”

        黄同志伸手摸了摸孩脑袋，问：“肚饿不饿？”

        小孩摇说：“我早上吃饱了，不饿。”

        黄同志，又让他喊叔叔阿姨，小孩听话地跟苏婷和贺东川打招呼，完了轻声说：“我早上见过他们的。”

        黄同志面疑惑，贺东川解释：“我们早上来过一次，但你不在家。”

        “我当时应该是去医院了。”黄同志解释完，推门让苏婷和贺东川去。

        屋是门厅，左手靠墙了柜，柜不，可以放东西，右手边是隔断，转过去就是客厅。

        大运动期间，这些洋房基本都被没收，被分给了国营厂职工居住。因为一栋楼里往往要住好几，所以光客厅就能被隔好几间屋，周教授的房被收回来时就是这样。

        但当苏婷转过隔断，看到的却不是被隔来的狭窄走廊，而是空的客厅。

        没有隔断，也没有任何家，就是很空，木质地板倒是得很净，上面都是岁月留的痕迹。

        “你们家这是？”苏婷疑惑问。

        黄同志解释说：“这里以前是机关单位的办公场所，房还回来后，以前办公的单位都搬走了，我手没有钱买家，所以房里很空。”说到最后，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苏婷和贺东川都能理解，如果有钱买家，他也不至于要卖房。

        因为空，夫妻两人很快看完了一楼，跟着黄同志上楼去看房间。

        上岛二楼后，最先的是一间小客厅，大概只能摆得一张圆形茶几，两张座椅。而在客厅左手边有一个小房间，不用想，里面很空。

        从小房间来，往左是一条走廊，两边和走廊尽各有一间房，这几间房也都很空，包括黄同志睡觉的那间屋，里面只用砖、两张破旧门板勉拼一张床，行李则全堆在了地上。

        虽然里面空的，什么家都没有，但苏婷注意到浴室里有淋浴，而且她拧开开关试了，能，只是因为没有煤气，所以来的是冷。

        但如果住来后能解决煤气问题，以后她就不用在每天晚饭后匆忙赶回家生煤炉了。

        再加上这里之前是办公场所，除了一楼地板人来人往损毁有些厉害，其他地方保养得的都很好。

        一圈看完，苏婷就知这房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