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需要报名的不止贺焱，还有苏婷和慢慢，虽然托儿所只有逢年过节和周日才放假，但也分上学期。

        慢慢就更不用说了，托儿所早一天晚一天去都没有关系，所以看起来他们的报名时间撞到了一起，实际上时间很宽松，完全不需要着急。

        本来贺东川是想陪苏婷去上晚自习的。

        因为门窗封闭了两个月，室空气不通，所以开门后屋里气味并不好闻。再加上没有人打扫卫生，地面积攒了一层灰，屋后东西他们都有不知往哪放。

        不过三人的学校离得不远，而且这学期苏婷不需要跟年初报名时一样排长队，晚自习去教室报个到就行。

        正值午饭时间，房里闹，一楼公共厨房有人开火，院里还有两个小姑娘在筋，看到苏婷和慢慢，她们笑着打了声招呼，但望向贺东川和贺焱的神有些怯怯的。

        因为贺焱要去市里上初中，所以八月底苏婷去了两趟市里，给他办理相关事宜。

        因为慢慢白天要上学，晚上又要跟着苏婷去上晚自习，空闲时间不多，所以跟她们玩得不多，但同一栋楼里住着，总归是熟悉的。

        后者有这次落榜后选择放弃的诸多军嫂，她们其中不乏心存念想，却因为无人支持而不得不放弃。

        而贺东川爷俩因为只周日会过来，跟她们见面的次数没那么多，再加上他看起来有些严肃，两个小姑娘一直有怕他。

        这一年参加考但最终落榜的考生们陆续决定后，时间也到了八月旬。

        吃完饭他们回了租的房。

        孟秀珍虽然不参加考，但得知她们陆续选择放弃后，心里难免有些唏嘘，跟苏婷慨说：“女人难啊！”

        贺焱的学校是区重中学，成立于五十年年代初，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历史。六十年代中期，学校翻新了校舍，并盖了栋新的教学楼，上刷白石灰，刷绿油漆，环境看着还不错。

        等苏婷洗完澡，肚又饿了，一家结伴去觅，吃完贺东川带着两个孩送苏婷去学校上晚自习。

        前者有十栋二零一的夫妻，暑假沈璇回来过一次，但待了没半个月，就跟林卫勇吵架又走了，说是回了娘家住。

        因为贺焱报名最要紧，所以到市里后，他们先去他的学校。

        上学期他每次周六来学校接苏婷晚自习，都是在校外等着，没见过她班里的人，所以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个面，让人知她已经名花有主。

放弃考。

        虽然他们租的房不大，但太久没卫生，这一忙活就是大半个午。

        就是教务工作人员有少，总共就两个收费窗，速度又慢，苏婷他们来时前面才排了五十多人，但等他们报完名，两个小时已经过去。

        ……

        小考时贺焱发挥得不错，就算是在市里排名，他的成绩也名列前茅，所以事办得很顺利，只等九月一号开学直接去报名。

        当时太阳已经西，苏婷看着衣服上灰扑扑的痕迹，想到晚上还要去学校报，赶忙生火烧洗澡。

        苏婷听得直笑，说：“你够了，我带着慢

        所以开窗通风后，原本打算睡个午觉的苏婷和贺东川，火速翻了盆和抹布，开始搞卫生。

        要是男人一次两次没考上，心里还想继续考，妻大多都会选择支持，远的不说，周边大队就有两个例。

        打过招呼，苏婷他们就了敞开的大门，上楼走到自家门。

        过去半年里，周教授把空置的房陆续租了去，这两个小姑娘都是租的孩，一个四岁一个五岁，没到上小学的年纪，家里人又不打算浪费钱送她们去幼儿园，所以开学的日她们还在家里玩。

        毕竟她们还有家庭，不可能一年又一年地忙于考复习，努力了两年，很多人都累了。

        已经十一多，临近午饭时间，所以去教室见过老师，了解到除了晚上要开班会，就没有其他要紧事后，他们就一起离开学校，到外面找了家国营饭馆吃饭。

        而女人就算考上了，男人也未必愿意让她去读，更何况是年复一年的备考，更没有几个男人乐意。

        苏婷叹息着附和：“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