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发现了容霜的秘密。

        唔要讲……求你……

        蒋崇安果然还是来接她，男人坐在后座上抬，朝她伸手来。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她跌近蒋崇安怀里的那瞬间，男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品尝。

        啪。

        我曾经最关注的那个人，学一年就收获最多话题的小校花。容霜，正靠在柜旁啜泣。

        容霜战战兢兢地过完了一天，放学后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冲门去，却在拐角撞上一个结实的。

        此后的很长时间，少女着在阳光啜泣的画面一度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明明是坐在光里，灵魂却像被禁锢在黑夜，解脱不得。

        我向她提要求的样一定很无耻。即便她拼命摇也无济于事，我步步紧，把她圈在架和手臂中间。住她嘴唇的瞬间，湿的泪蹭过我的脸颊，我心弦颤动，却吻得更加用力。

        脆利落的一掌。

        我又想起学校里那些说她被包养的传闻，说她无父无母，只是大佬养来取乐的金丝雀。

        她仰着被我吻，尖被我剧烈的声，竟然也慢慢顺从起来。在我失礼的抚摸中，她姿颤抖，角的泪珠。

        她跪坐在地上袒乳，校服衬衫落，肩的阳光反耀的光。女孩的缠绕着一圈不知名的东西，像是纱布一般的布料层层掉落，一对尺寸难以想象的乳房就那样暴在我的前。我从前只觉得容霜材极好，这个年纪能完撑起制服的少女并不多，容霜的就已经算得上惹。却万万没想到那漂亮的材竟然也是束缚之后才达到的效果，前摇晃的乳房，已经比同龄人要夸张得多。

        直到一双细长的手指覆盖住乳晕，不断，我才隐约觉得大事不妙。一秒，那乳竟然分白的，顺着她的指涌而。

        在路过女更衣室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噎的声音，那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我拖着刚贴好膏药的脚腕也忍不住走近去窥探。那场景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忘却。

        我看着她解开纱布和束，到搓乳房开始，整个过程不过三四分钟。整个大脑却像被病毒攻击过一般，系统混乱，快要转不过圈。

        之不过系喺野仔，唔来诈帝清。（只不过是个野种，就别装清了。）

别？（真会装，你跟我们有区别吗？）

        后来的某一次，我又撞见了容霜的短裙面，更大的秘密。她的门和阴被堵得满满当当，弯腰时阴的小块深布料，竟然是某男士的样式，我不会认错。

        容霜来不及拒绝，就被少年人有力的手掌住巴，呼瞬间交错，嘴唇被覆盖。

        楼梯上的人来来往往，容霜被堵在小小的楼梯间，怀抱着书包警惕不已。

        解咁快逃走，嗯？

        好想吻啖你。

        她看到少年人面不改，只是抬起那只受伤的手微微碰了脸颊，而后便放任她挣脱自己。容霜羞愤且带着惊慌，飞速跑了楼梯间。

        我还记得我闯杂间时她有多惊慌。容霜手里抱着橄榄球，转的瞬间止不住地颤抖。

        我不知。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去这些风言风语，有什么立场去关注那风浪尖的人呢。

        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同少年人见面的第一天，仿佛就在他上看到了谁的影。她本就对多数人避之不及，却没想到还是同他扯上关系。此刻，面前人用裹着带血纱布的手掌扣着她的颌，微微发力间，她的牙关便被撬开。烟草和木糖醇的香味混在一起，霸地侵略了她的腔。

        是时候让自己的绪从陌生人上脱离了，我想。那个永远不会注意到自己的人，永远都折不到手心的玫瑰。

        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她的祈祷破灭了。

        裙摆，我的手掌肆意抚摸着她的阴唇，里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湿透，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挤来。

        她想的没错，在她弯腰翻找东西的时候，我早就把她的裙底风光一览无遗。

        一旁的书包被她用脚勾过，容霜丛中翻找片刻，掏了一件我见所未见的工。她住半边乳房硅胶罩壳，穿上那古怪的设备，嗡嗡的电源声响起，容霜扶着末端两个瓶似的容，又克制地叫神来。

        在打球时被使绊已经不止一次，从前的磕碰都可以忍。只是这次脚踝上的剧痛提醒我，关节可能已经错裂，甚至连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