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的心理是事业,看自己的就是没事儿找chou。再说自己分析自己,不一定看得清楚,就像医生从不给自家人开刀一样,容易失手。
带着满腔的心烦意乱,夹杂着一bu分的气愤和抵chu2,抱着一起chu来放风和不愿意就这么舍弃段辉的心qing,一直跟着jin到球馆里面更换行tou。
今天终于得到段辉批准,能把挂在脖zi上的三角巾取xia来了。他是个法医,脖zi里的三角巾什么时候完全可以取xia来他比谁都清楚,只是一碰到段颜知的事qing,他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固执或者违反常理。把摘掉三角巾这么一个简单的事qing,时间愣是卡到最大限度。
莫非这是关怀备至?还是关心则乱?
不过今天难得外chu一次,终于可以不那么难看了,齐彦心里暗暗庆幸。
这个时候的保龄球馆,an理说应该没人才对。如果有人,也应该全bu在qi械那儿。齐彦还没推门jin去,就听到里面有鞋zi和地板摩ca的声音。
他gan到非常好奇,什么人能跟他们一样闲的发慌,大早晨来凑re闹?齐彦往里面一瞟,一个百无聊赖的背影懒散的举球,他有些喜chu望外,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看到他,看来他没被齐彦的死亡消息打倒,无聊的早晨知dao来这儿打发时间,就是不知dao今后他有什么打算。
齐彦yan睛又随便一瞥,没想到又看到一个熟悉的shen影。也拿着球准备走到球dao砸球瓶。
世界真是太小了!
这时候段辉走到了齐彦的前面,冲着那个shen影走了过去,“于队,大早晨的这么有jing1力!”
于志远是刑侦总队大案二队的队长。
于志远扭tou看到是段辉,还带着齐彦,“你们大清早的也jing1神tou不错啊!今天工作又交代给助手了?”
段辉笑了笑。
于志远又说:“自从你儿zi住院,你的助手快在实验室毙命了。”又看着齐彦说dao:“怎么样?恢复的差不多了?”
齐彦diandiantou,“嗯,好很多了,就是爸爸还不放心。”
“那是他应该经历的历练!”段辉理所应当的样zi说着他的助手,一dian儿都没有为逃避工作而nei疚,“话说今儿怎么太阳打西边儿chu来了?”
“嗨!”于志远叹kou气,“黑局约我来这儿,结果我来了他有事儿,假也请完了走了可惜,自己玩儿会儿。”
齐彦对这边的两个男人不gan兴趣,一直看着另外一边的shen影,那个shen影没有关心他们这边的动静,自顾自的玩着。
只见那个年轻人随便提了一个球,放手里掂了掂,量着距离站定,接着几步小碎跑,准备将球费力朝球瓶扔过去,结果谁都没想到,他那手无缚鸡之力的纤纤玉指,gen本没有把球抓牢,致使球脱离目标,只见一个弧线,“哎呦”一声,球重重的砸在了于志远的脚上。
于志远扭曲的坐在地上,双手紧捂着被砸的地方,疼得嗷嗷直叫,而且还有血迹渗chu来。
段辉冷静的站在一旁,单手捂着心,默念幸亏刚刚离他有段距离,不然误伤了就麻烦了。
甩球的小年轻早就吓傻了yan,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应该去于志远旁边问问qing况。于是着急忙慌走过去,看到脚上的袜zi已经被血浸透,于志远小心的脱了袜zi后,发现左脚小拇指的指甲盖已经脱离。
小年轻吓得脸发紫,惊慌失措,已经语无lun次的跺着脚一个劲儿的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