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我哭吗？”有趣地睇视着祁沧骥，残雪笑了，之前的哀伤与怨怒随着这一笑消失无踪，仿若真只是个故事而已。“呵……来不及了，大将军，我的泪早留在那一天，这双已经涸了十二年，它不会为你破例的……好啦，故事说完了……天也要亮了。”

“残雪，选择权在你，你可以决定你要怎么样过日。逝者已矣，你的机会既是牺牲初晴换来的，那么你更应该好好珍惜不是吗？……也许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你就能把这一切看的更清楚吧？”

又是新的一天……残雪迎着朝阳闭起了……

“再说个吧……你是怎么成为黄泉杀手的？”看着残雪神的迅速转变，祁沧骥知残雪的裂已经收起，虽然觉得可惜但也开心自己又更接近他一步……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来，他绝对有毅力与能耐敲他这层壳里，把他的心掬在手上呵护。

这一天又该怎么过呢？晴晴……

“凭什么！凭她自以为是的？就凭这个可以决定晴晴的生死、决定我的痛苦？这叫我？她的是她自己！她只是怕欧阳家的罪人！呵……她凭什么以为活来对我来说会是好？你觉得我现在活的好吗？”

“我说过什么来着？祁将军是在白日梦吧？”轻描淡写地否认祁沧骥的问语，夜般的黑眸中再无一丝昨夜弱与迷惘的残影。“别拖拖拉拉的，往那儿走？”

・彩容载中・

“……”凝视着残雪被朝阳照着发亮的侧脸，祁沧骥心底不禁慨着……自己是向前跨了步，可这小却也跟着退，这样去，他得到哪一天才抓的住这小飘摇的心绪？看样往后的日还有得磨了……

“我没听错吧……你承认你是欠揍？”古怪地瞥了残雪，祁沧骥伸手扶着岩摇摇晃晃地站起，经过残雪的帮忙与一夜的休憩，耗损的力已恢复了三四成，前的鞭伤虽疼，倒也勉还可以行动。

“哼，至少我没被人摆平在地过。”半转回，残雪不屑地瞪了祁沧骥。

***

“姓祁的，别得寸尺。”残雪低瞅了祁沧骥，却在一刻转离回避着那灼人的视线。“……算了，你这家伙若不占便宜大概就不姓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故事，黄泉只是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了我，他救我的命，我替他杀人，互相利用而已。

“别躺在那耍赖，想学我找揍挨就该有本事承担后果。”也不回地掠着话，残雪缓缓睁开涩的双，深了早晨沁凉的空气，藉以平复这一夜杂乱纷踏的心绪。

“是，别人光听你老大名字……魂就已经掉了半了。”低声咕哝着，祁沧骥脑中又闪过残雪话语的片段。“喂，照你说的……你爹也是在朝为官吧……欧阳……欧阳……吏恃郎欧阳磬？”

“往角

“满意了吗？祁大将军，有力气说这么多废话表示你也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伸手将祁沧骥自上搬移开，残雪起伸展着僵屈一夜的躯，就看着绚烂的初阳自地平线缓缓升起。

・彩容载中・岁月洪承载多少烦忧沧粟如我随波沉浮

第十二章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