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的脸也不似从前那般平稳，坐在床前的圆墩上，目光望着床上的顾迢，手握着佛珠，像是在平自己的心，听到顾无忧的话，这才回看了她一，声音沙哑的说：“你来了。”

“，也不知。”白说：“刚送完东西想回来，就瞧见二小屋里的人去喊大夫，后来老夫人还让人拿着腰牌去里请太医，怕事也顾不得问，先回来说一声。”

“祖母......”

车已经套好了。

左右不过是说沈绍和长平公主般的话。

秋月不敢隐瞒，哽咽：“今早我陪着小去外，正好路过长平公主府，小听了一些话，回来，回来就......”

能是些什么话？

连太医都动了，那显然不是小问题。

顾无忧还要开。

“回去。”顾老夫人平日虽然少言寡语，可要是发了话，便一向说一不二，“你们也都去。”

张脸，声音都有些在发抖，“二小她，她今早突然晕过去了。”

李钦远心中隐约有些猜测，但也不敢笃定，只能揽着她的肩膀，一边陪着人往外走，一边低声劝：“别怕，二吉人有天象，不会有事的。”

想起一事，又同人说：“你都是嫁的人了，便是七郎再疼你，也没有家里一有事就赶着回来的理，如今你二既然没事，就回去吧。”

“太医说了，你二没事。”

等到顾家的时候，顾迢的形已经差不多稳定来了，李钦远是外男不好宅，顾无忧便让人先去正厅，自己领着白去了顾迢那边，刚刚去就看到顾瑜等人都在，给祖母等人请了安，看着躺在床上还昏睡着的顾迢，脸又白了几分。

顾老夫人叹了气，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顾迢，哑声说：“真是......冤孽！”手中佛珠未停，她似是定了主意，沉声说：“等她醒来，你们就去凤阳吧，她外祖母早些时候就递来信，正好你们也去那边散散心，以后若是没别的事，你们就，就别再回来了。

顾无忧一听这话，脸一白，差没站稳，好在李钦远就在她旁，及时扶了她一把，然后也没松开，牢牢抱着人，拧着眉问白，“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

顾无忧没了办法，只好低低应了一声，跟着傅绛等人往外退去，等到她们走后，顾老夫人仍旧捻着佛珠看着床上的顾迢，也不回地问红着眶站在一旁的秋月，“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二一向平和，好端端的，怎么又发病了？”

顾无忧是真的害怕，二虽然不好，但也从来没晕倒过，可这短短的一个月，已经发了两次病，再这样去，只怕......想到前世那个结果，她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祖母，二怎么样？”

两人也没耽搁，直接上了车就往定国公府的方向赶。

李钦远看了顾无忧，握了握她的手，“别怕，我们现在就去。”说完又嘱咐白，“让人去套车。”

顾瑜走上前，拉着她的胳膊，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