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直接婉言拒绝了。
他说完又看向顾迢,负在后的手轻轻攥紧,语气突然也变得有些紧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那边山清
秀,更适合养病,等到了那,你还是可以像现在这样,教授学生,你......”
“是那日沈绍给我的。”韩谦没有瞒她,“那天我从你家
来,看到沈绍就在巷
,我和他说了你没事,他就把这只荷包扔给我,什么都没说,离开了。”
很快。
顾迢柔声同人说:“多谢你,我已经好多了。”
韩谦笑笑,语气温和,倒是没有一丝颓废,“其实前几年父亲便想辞官了,如今倒也算是个契机......他这一生最大的冤枉就是教书育人,我们打算在本家那边开个族学,也教其他的孩
。”
......
顾无忧知晓后,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叹了气。
从怀里拿那日沈绍扔给他的荷包。
顾迢在看到这只荷包的时候,神一怔,继而连语气也有了变化,“这只荷包......”
“我去那边也能帮衬他一些。”
他看着顾迢,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但最终只是轻轻笑了笑。
“阿迢。”
话还没说完,就见顾迢摇摇,语气抱歉地同他说
:“抱歉,韩大哥。”
“嗯。”
韩谦大步朝她走去,面上的神
比起前几日倒是好了许多,看到人的第一句就是关怀,“你
怎么样?”
他,是误会了什么吗?
他的指尖正好落在那个“谦”字上。
“你......”她犹豫一番,还是开了,“你真要离开吗?”
韩家了这样的事,韩兴昌
疲力尽,也不愿在京城再待
去了,他们一家已经打算回老家了......徐复虽然再三挽留,可韩
谦去意已决,这会他刚从徐复那边
来,就看到了站在树旁边的顾迢。
韩谦这话说完,便未久留,“我还要和其他先生说一声,这里太阳晒,你也早些回去吧。”
见顾迢呆呆握着那只荷包,一言不发,他轻轻叹了
气,摇
离开了。
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他应该是误会了,你......还是和他解释吧。”
而此时的鹿鸣书院。
她握着那只荷包不知站了多久,纤弱的指尖轻轻拂过那荷包上的“谦”字,面上神
十分复杂,本以为是寻不见了,哪里想到居然会在韩
谦这,更没想到是沈绍给他的......
可即便他真的误会了什
这院里就只剩
顾迢一个人。
脸上的笑容有轻微的凝滞,不过也只是一瞬,韩谦便又恢复如常,他松开负在
后的手,垂眸看着顾迢,仍是很温柔的样
,和她轻轻说
:“其实我早就知
会是这样一个答案,可还是忍不住想问你一问,只有等你亲
说
,我才能......真的放
。”
韩谦已经和徐复提
请辞了。
果然......
还是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