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套套会破？不会的，放去的时候都没破。”

        “不要、不要……”霖涵缩紧，笔和笔之间相互挤压嘎吱声，“我不要、不要这样……”

        咔哒――咔哒――咔哒――

        “唔……”

        “唔！唔嗯……”

        “好吧，那我一一向外拿。”覃烟真的顺从起霖涵的意思，把笔一去，每一笔上都沾了几滴稀薄的。

        恶的低语。

        一个书包放在了霖涵的旁边，他把手伸去……

        套套又被拉扯、放回，覃烟像是在玩儿什么抢夺的游戏。

        霖涵脸上冒来的气就连覃烟都受到了，那只手在书包里摸了摸，便来一交到覃烟手里。

        最后，只剩那支最早放去的自动铅。“拿去了哦。”

        覃烟摸着霖涵的发，慢慢地说：“都说让你好好选嘛，怎么还能摸错呢？”温柔的声音压向他的耳边：“这一的话，大的那一才是用来你的……”

        “嗯。”他虽然没有摸得很仔细，但这的细确实不夸张。

        “嗯唔……”

        覃烟温温柔柔的，霖涵，“好。”他顺从的张开嘴，等着那一来。

        “唔――呜呜……”套套会破掉……不要……

        ”不好意思……”覃烟的话里没有半分歉意，她把那支自动铅慢慢来，就见原本收回去的笔尖已经弹来了，还有一细细的笔芯在外面。没了笔的自动收紧，挤压着还留在里面的套套，等覃烟把那个薄薄的乳胶制品来的时候，里面已经半滴都没有了。

        “要这个？”

        “那好吧。”覃烟把他选来哪一在手里把玩了几，“为了一会儿不伤你，你住它把它一，可以吗？我先把你后面的东西拿来。”

        “不要随便拿，尺寸不合适我是不会换的。”

        “次可要好好选了。”覃烟又坐到了霖涵的后，揪着套套的往外拽，觉到霖涵的挣扎就松手，一把笔就顺着的紧缩回去。“这次幸亏有这些笔事先给你了扩张，不然我还真的不敢用你选的这一。”

        这样本不舒服，他想要覃烟，他想要覃烟他。“覃烟……覃烟……”

        “唔…呕……”呕声响起又被压回咙硕大的同时住和上颚的肉，几乎让霖涵不能呼。“呜呜……唔嗯――”

        “呜呜嗯――嗯……”

        覃烟的手隔着书包压在霖涵的手上，“想要哪一艹你，就把哪一拿来。”

        “不想要这个？那想要什么，你的书包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拿来用了不是吗？”覃烟趴在霖涵的后背上，贴着他的耳后问；“那看看我的书包里有什么，怎么样？”

        “你要是吐来的话我现在就走。”

        这一阳被制作成杵状，从到逐渐变大，遍布仿真的筋络和血，却没有雕刻明显的形状。霖涵还以为……

        “……不小心在里面了。”

前就散开，像是隔靴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