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茫然地看她，仔细想了一会后他细声细气地：“跟絮絮在一起。”

“谢谢，你辛苦了，累不累，我给你。”

林絮

从前她一直将达叔的爪带在边当匕首使用，但是匕首碰上球球的鳞片后直接崩断了，现在她能用的只有菜刀，菜刀又太大，不方便。

林絮捧着爪：“给我？”

两人花了两个小时，删删减减，最后了八分菜谱，六大菜，包了酸甜苦辣咸所有味，另外两是供给普通兽人的肉菜。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轻轻碰了一就掉了！对不起对不起。”

“当然可以，你想什么都可以。”

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也轮不到他来想，因为他没有资格。

难得看到林絮这么慌乱的样，球球不仅没有生气伤心，反而咧开嘴笑了一。

林絮着突然掉来的爪，尴尬地跟球球对视，随后慌乱解释歉。

她试图安回去，当然这显然不太可能。

球球摇摇，低看向自己。

“疼不疼？”

爪上的鳞片很小很细密，先前短短的爪长长了一，爪尖也更有力了。

他瞅瞅林絮，视线从那爪项链上挪到了她的手上。

林絮轻轻蹭了一他脸颊的鳞片，无奈地：“这个不算，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么，我是说想什么工作？你成为什么样的人？”

爪不像鳞片，因为经常使用，会脱落重新生长，再长来的爪会锋利不少，不过也需要经常保养打磨。

球球双亮晶晶的，伸手摸了摸，有开心又有些羡慕的样。

球球将掉落的爪推到林絮手里，有期待地小声：“送给你。”

林絮着着，摸了一他的爪，这爪比达叔的还要更尖锐。

“我不知，我可以么？”他无措地问。

倒现在为止，除了试图自杀，她还不清楚球球喜什么想什么，球球迅速长大，心智也在成长，但过快生长必然会带来很多问题。

林絮看了球球整理来的工工整整的记录，哪怕看不懂字，她也能觉到他的认真敬业。

“谢谢！我会好好保存的。”

将许久没用的爪套拿来试了试，没想到正正好可以去。

“会长来的。”

“没事，不疼，一都不疼。”

一次一气说这么长的话来，没有卡顿也没有结巴。

那意思似乎是要和她交换。

先前崩断的爪没有扔，被她仔细收了回来，这东西很锋利，为了不伤到自己，她当时还定了一个爪套，类似刀鞘。

“嗯。”

这大概是球球第一次安别人，语气跟平日林絮安抚他时一模一样。

“你有想过将来要什么么？”

林絮将爪挂到脖上给球球看：“以后我会贴带着。”

说着拉过他的爪了。

林絮怕又把他哭赶紧不再问了，可能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太早了。

然而才摸了几，就突然听到一细微的声音响起。

“好。”

球球苦恼地思考半天仍旧摇，已经有些可怜巴巴的意味了：“我想不来，我什么也不会。”

“这个可以以后再想，你现在还小，不着急。再帮我记一菜谱吧。”

啪。一爪掉了。